“三妹因为你大仇未能得报,她不忍心,我虽然不能杀你,但是吧,我可以动手,你觉得自己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吗?”
臧笙歌手里提着兽眼在鹤榷单枪匹马过来打他的那个瞬间,尽数裂纹了,臧笙歌低头看了一眼,嘴角微微的扯出一丝冰冷这才道:“下次吧,我走了。”
鹤榷抬起头,把指尖的劲道收了一番,这才继续追赶,她裙摆之下的双腿成弓步,这才想要直接踢出去。
臧笙歌只感觉自己的后背一阵凉风,那边有一个身穿兰衣的女人,她微微的接下了那一掌,这才冷淡道:“二妹,什么时候无忧酒馆的命令可以比你们的个人恩怨重要了?”
鹤衣的掌劲很大,似乎让后者的鹤榷有点手麻,这才微微的有些发红,这才道:“大姐。”
“你还有脸叫我大姐?”鹤衣只是忽然反手就给了鹤榷一巴掌,这才往旁边道:“你觉得自己做的很对是不是?”
“三妹的仇,因为他…”鹤榷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的另一半脸更加来了一击,她微微抬起头,那边的脸似乎红的愈发的厉害。
“你需要知道自己的身份。”鹤衣的手往旁边甩了一下,这才回过头看着那边的臧笙歌:“顾公子,按照主人的意思,你可以去找祁公主了。”
臧笙歌抬起头,他眼里似乎有些震惊,他冷淡大大说道:“为什么你会知道?”
“古玩城虽然不算我的信号之地,但也有不少我的人,顾公子在这说话自然要收敛一下。”
莫盛窈知道这一切?难道她知道这一切?那她为什么不阻拦?一瞬间有很多疑惑,这才往旁边看去,这才道:“多谢。”
鹤衣看到鹤榷还有点没缓过来的样子,这才道:“我们三姐妹相依为命,虽然不同姓,但却是同一时间入的无忧酒馆,我一直告诫过你们我这个人的性格就是急,还有点刻板,我当时说当你们姐姐的时候我就强调过这一点,你们没反驳什么,所以我当了你们的姐姐。”
“鹤裳这个人从小性格清冷,只有在我们两人面前才会有笑容,我听说主人带那个顾拾来的时候,三妹就初心懵懂了是不是?”
“是,所以我才想杀了那个人。”鹤榷只是淡淡的说着。
“蠢货,杀人的时候不知道我把自己脱干净吗?况且他是主人带过来的人,我说过咱们想要在无忧酒馆生存下来,就要学会无情,这些年你们确实无情,三妹如今喜欢上那个男人…”
“大姐是对他起了杀心吗?可是你刚才才说…”
鹤衣有些涩然的笑了笑这才道:“我自然是要杀他的,你觉得我们这些暗探有能力反抗主人的命令吗?所以先留他一条命。”
“既然三妹有了情爱,那我们就帮她断了这没用的东西,这东西只能拖后腿,之前无忧酒馆的一个暗探就是这么死的,我们没能同三妹讲过,是怕她知道以后难过伤心…”
“事到如今,需要同她讲讲了。”鹤衣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往前面走,边走边和鹤榷道:“一起去。”
那边的臧笙歌拿着兽眼这才往金和银那边去,他期间本是想叫那鹤榷打上自己一番,这样还能表现出自己千山万水,可是竟然被那个鹤衣给挡下了。
所以拿着兽眼的臧笙歌只是低着头,手里虚握着那兽眼,然后往那边的墙上撞了一下头。
因为人多眼乱的,并未有人发觉不对,他就那样又重重地撞了下自己的肩膀,这才愈发的感觉自己有点头晕脑胀。
臧笙歌有些恍惚的抬起头往那边看去,猛地缩了缩自己的眼仁,这才道:“韶揽越你怎么会在这儿?”
韶揽越目睹了臧笙歌‘自残’的画面,之前他在火灾中救他的时候韶揽越看到了他臧笙歌的样子,后来也这样相安无事,臧笙歌一直想要向他开口问他,可是一直没有时间。
韶揽越似乎随手备了对联,然后还提了一笔字,这才往旁边给臧笙歌看。
“需要我帮你吗?”
臧笙歌似乎被撞的有点头晕眼花,也算是懂了韶揽越的意思,他低头似乎有些痛楚发散,这才道:“不必,既然你来了,你拿着这个。”
韶揽越把腰间对联收了收,这才拿着那个兽眼,他看了一番,这才想要提笔的时候。
“得得得,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你只需要知道,这个是来的时候正巧遇见的贼人和我一起合力夺回来的,你至少有点工夫,外人也不能伤到你,这样说起来还不点让人怀疑…”
“你可明白?”
韶揽越点了点头,指尖微微的摊开,看着那绝顶罕见的兽眼,这才把另一只手背在后面,往前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