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衣只是冷淡道:“现在不杀了你是因为无忧酒馆的人必须死在所中之毒上,不是因为你不该死。”
“大姐你还和废什么话,就这破地方,姓顾的你也太小瞧我们三姐妹了吧?”
臧笙歌五根手指分开捏着自己的肩膀,这才抬起头:“我们都会困死在这的。”
臧笙歌的话还没说完,那边的就出现了一个女子,王拿拿看见她仿佛看见了救星,这才道:“快来救我。”
女子一脸的冷漠,显然就是刚刚汇报里面状况的‘外面人’,刚刚三姐妹忽然来的时候,臧笙歌就注意她了,更加知道她没走。
所以,臧笙歌说的没错,王拿拿的确是在拖延时间,那女子生的几分知性,连出来的时候都是温柔的笑着:“王少爷。”
王拿拿抬起头,这才道:“桑桑你快来救我啊。”
胡桑桑只是抬起头,这才往那边去,她嘴角勾着,这才道:“王少爷,我这就来救你。”
王拿拿眼里都是激动,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她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
“你们三个小心那个人,这个时候就算是为了活下去,也应该听我的话了吧?”臧笙歌淡淡的说着,他嘴角有点涩然。
鹤衣这才道:“闭嘴,姓顾的就是你骗我们进来的,我没杀了你就不错了,还敢扰我们清静。”
胡桑桑的剑锋在划向三姐妹的时候,不偏不倚的直接一下子封喉了那边的王拿拿,这才收回自己的剑:“这里面的路我知道,我带你们进去。”
“为什么替我们杀了他?”鹤衣可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她先是勒令后面的两姐妹不要轻举妄动,这才看着那边到死都不敢相信自己会死在这么一个弱女子手下的王拿拿。
“倘若你们被一个人囚禁在这里三四年,就为了这么一个男人的可怕嗜好而窥探里面的情报,你们不会趁机杀了他获得自由吗?况且我知道外面的那些人大概已经被你们三个解决的差不多了,至于信不信,那是你们的事情。”
“既然这样还请桑桑姑娘带我们出去。”鹤榷似乎已经有所动摇了,她淡淡的说着,这才往旁边看去。
“那边那个公子的伤不用包扎一下吗?”胡桑桑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往臧笙歌身上瞥了一眼。
“这件事不需要你来管,你尽管带我们出去就是。”鹤衣还是很警惕,这才走到臧笙歌面前,似乎很憎恨一般看了她一眼。
鹤裳只是忽然说道:“大姐,这毕竟是主人带过来的人,还是稍微医治一下吧,别叫他死了。”
“你没看见我刺的是肩膀吗?事到如今你还对姓顾的这小子情根深种吗?几次胡长眠放跑就是因为他,第一次你都已经进入胡府了,就是因为他你出来了,古玩城因为他,你没能杀了胡长眠,是个女人就应该知道什么是尊严,你在这么恬不知耻的,我杀了你。”
“第一次她要是进去只有死路一条,就算这样你也要他报仇吗?我看鱼死网破吧?”臧笙歌只是冷嘲热讽的说着,事到如今他必须想办法在回去,因为小姑娘还在那边的狼窟里。
鹤衣五指只是捏住直接抽出臧笙歌肩膀上的属于自己的剑,这才道:“闭嘴。”
现在鹤裳眼里的顾拾,肩膀上血迹已经透过了白色的衣衫,他微微的捏着那边的伤口,本是洁白的指尖竟然染成了红色,他低头笑了一下:“这不是傀儡这是什么?”
“顾拾,你今天的话怎么这么多?大姐姐说叫你别说了,你就闭嘴不行吗?”至少鹤裳听到顾拾对她说的话,她的心忽然一下子就软了,这才道:“顾拾,你几次三番的违背主人的命令,这是为什么?主人家的事情我们这些平庸的人是管不着的你知道吗?”
“你以为她死在里面,我们能活下去?你们想死就去死,别挡着我活下去的好吗?”臧笙歌这才低下头捏着自己肩膀。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鹤衣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往旁边看去。
臧笙歌忽然再那一刻倒在了地上,指尖也摊开了,垂在了一边的地上,他低着头,这才涩然的咳嗽了一声。
鹤榷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了,这才道:“大姐,姓顾的这小子毕竟是主人亲自送到无忧酒馆的,总不能叫他死了吧?况且…”
“我还用不着你来说教…”鹤衣只是淡淡的俯下身子,这才拍了拍臧笙歌的脸颊,这才道:“大概是虚过去了,跑不了和尚跑不了庙,胡长眠不在这儿就在琉璃煞,带着他去琉璃煞难免招人怀疑,算了…”
“里面我们住的地方有水,这公子看起来虚的厉害,要是你们不嫌弃的话,我带你们进去,那边也有住的。”胡桑桑淡淡的说着。
“闲话莫谈,那就麻烦桑桑姑娘了。”看见鹤衣冷酷的往前走,鹤裳有些垂眸这才对胡桑桑淡淡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