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木心有点不敢看那边的小银子,因为看见她的眼底有些发红,他像是压在嗓子眼里一般。
“许公子刚才说他混蛋,请问他那里得罪你了?”金和银眼底微微的爬满一丝冷意,她的手一直没松开那边的臧笙歌。
许木心没抬起头,他道:“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有的时候我真的再想了,既然我们断了那份情感,许木心,我的闲事你少管。”
金和抬起头,她的话不算太狠却断了她和许木心的所有生路,他整个人都有点低沉,不管金和银怎么说,许木心都没有吱声。
金和银警告完之后,才微微的抬起头看着臧笙歌:“走,我带你去看医者。”
臧笙歌微微的抬起头,脸颊上有一点血迹,他似乎没管自己的伤处,只是低头笑了一声:“你不管他了吗?”
金和银大概没想到臧笙歌会这样问她,她笑了一声:“顾拾,我早就和他没什么关系了,我答应过爹,平常对待他,可是今天却和他吵了,因为你。”
臧笙歌笑了笑,这才低头沉闷了好一会儿:“我在殷素儿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个红鞭,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我之前想了一下,这东西大概是胡长眠的。”
金和银反问:“我曾经听人说过,胡长眠有收集鞭子的癖好,大概是因为他去古玩城拍卖好多东西,所以也没人有所怀疑。”
“之前胡长眠就有再古玩城拍卖东西送给琉璃煞的他共度良宵的女人们,我们光从这一点就能知道殷素儿可能是胡长眠的女人之一。”
“但倘若是这样的话,沉鱼又为什么紧张呢?”臧笙歌淡淡的说着。
“难道是沉鱼无意间知道胡长眠和殷素儿的一些事情,这些事情可能难以置信,但是以沉鱼琉璃煞姐妹们的关系,她不忍心所以才会紧张?”
“并不全然,我们可以演习一下。”臧笙歌微微的支起身子这才往金和银的身后走去,他微微的俯下身,冰凉的手指触碰在小姑娘的脸颊上:“你这张脸和她比起来还是有些偏差的…”
金和银知道顾这话中指的是常氏和殷素儿,她只是缓缓地笑了一声:“可是她终究只会在苏桧面前展露舞姿,连你送她的衣裳,那么的名贵她都看不起…”
金和银深深的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狠狠的掐着,她微微的面带一些涩然的表情,这才道:“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就算是锁喉也是不争的事实。”
臧笙歌手劲微松:“你这是在羞辱我吗?果然你们还是有共同之处的…”他越说越激动,然后直接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金和银抬起头一只手捂着自己脸:“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了…”
臧笙歌:“不见面?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出身了,你是我的漏网之鱼,我曾经就说过,我能养你十年如一日,也能像婴儿一样把你扼杀,如今你成了琉璃煞最高高在上的冰美人,难道就忘了在外面被我养着的事实吗?”
越说越激动,金和银仰着头看着臧笙歌,然后微微的笑了一声:“那你想怎么样?”
“从我这里逃出去的人…是会受到惩罚的…”
他拿起那根红色的鞭子狠狠地抽在她的身上,一下两下,痛苦的声音带着点凄苦的吼叫,微微的竟然还有点隐忍。
他抽的她皮开肉绽,最后昏睡过去,金和银微微的抬起头看着那个人。
却听见了一个声音,金和银抬起头,微微的往那边看去,这才微微的有些慌了,因为有人看见了他们。
“我记得胡桑桑曾经和我说过,为了妹妹胡长眠曾经找过很多妙龄少女常年如一日的养他们,然后在成年的那天,会做出可耻之事,然后并杀了…”
“我查过殷素儿,过去被抹的一干二净,但是还是疏漏了一点,那就是她身上的鞭痕。”
“对应着的还有那个红鞭,所以我又想了,或者会不会是这样的,殷素儿本就是胡长眠的名义上养女,但是她很幸运大的逃了出来,并且因为和常氏有几分气质,就被琉璃煞的主人苏桧带回琉璃煞,因此成了最高贵的冷美人,被保护的很好。”
“于此同时,本就慕名与常氏胡长眠因此而来,就是因为抓住了殷素儿这一个把柄,所以就此威胁她。”
“苏桧本人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所以殷素儿一直在忍,她想杀了胡长眠,所以在胡长眠半醉不醉的用红色皮鞭打殷素儿的过程,被沉鱼看到了…”
“沉鱼曾经经历过这么一次可怕的经历,所以看到当时的殷素儿,所以我们之前只是说沉鱼有紧张的感觉,但其实一般的紧张衍生出的无一不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