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脱我衣裳就是为了这个?怎么?你想给我洗一下?”金和银缩着自己身子对那么的臧笙歌说。
臧笙歌摇了摇头:“其实,只是想和你一起洗。”
金和低头笑了一声,她完全不慌,当臧笙歌目光灼灼地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只是把头转了过去:“那…那…就洗呗,反正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这么耻辱的问题,臧笙歌问出来以后,特别的等到小姑娘同意以后,这才跑了出去。
金和银微微瞥了过去,这才大声喊了一句:“你干嘛去?”
“锁门。”臧笙歌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听见小姑娘在那边笑了一声,这才道:“倘若是防贼的话,屋里已经有一个了,而且是采.花贼。”
……
金和银他们原本以为还要在等几天,没想过第三天就遇见了和容及有关的那个男人,是在客栈吃饭的时候。
那个男人抱着武器随便要了一碗面,吃完之后,匆匆付钱之后,就要往外走。
臧笙歌在门口等了好久,所以他往外走的时候臧笙歌只是用了彼此的声音道:“我们有事找你,打扰一下。”
男人心里惶恐大概是把金和银他们当成了容及的人,所以想要跑来着,臧笙歌拉住了他。
约定在一家比较隐蔽的饭馆,金和银自然擅长安慰别人:“我们知道你有苦衷,所以只是吃了一碗面,自然是没吃饱,你要知晓我们不是害你的,而是帮你惩治恶人的,你现在一定很饿吧?我点了一些饭食,你先吃饱。”
男人虽然警惕,但臧笙歌在他面前吃了饭,他才稍微放下了点心,然后也是战战兢兢的吃下了饭。
“好,接下来我就稍微问一些简单的问题,你不用太有压力,因为我们只是想知道真相。”
“好,你们说。”男人的手里一直拿着武器,他显然的害怕,但却因为拿着武器安心了许多。
臧笙歌:“你认识容及吗?”
“认识。” 男人咽了一下口水,这才警惕地问:“你们几个意思?别以为请我吃一顿饭我就回感激你们。”
臧笙歌道:“别急,那你和容及关系好吗?”
“莫名其妙的,凭我这么躲着你觉得我和他关系能一般吗?”男人说话的时候还是犹犹豫豫的。
“容及这个人的过往你能和我们透露一下吗?”金和银看臧笙歌问了半天,这才有些耐心的说着。
“几个意思?你们能帮我摆脱容及那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吗?你们要是想从我这里知道这一切的话,就必须给我安置在一个地方,我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直被他盯着,我怕极了。”
臧笙歌:“行,但你要把你知道的每一条都说给我们听,毕竟只有你的条件有利,对我们有用,我们才会考虑。”
“容及这个人无所不用其极,被吴三涧大人赏识之后,就彻底成为了吴家的走狗,明面上把这些都当成知遇之恩,背地里他帮吴家小儿子收拾烂摊子,因为这事才致使我们那儿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被迫跳河死了…”
“容及还没那么扬名立万的时候,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官府的副教助,管的就是一些记录什么的。”
“就是因为这个他才升职的,这个人本来少言少语的,基本上做事一意孤行,所以当天就说自己已经立业,所以自而然的要成家。”
“这意思不就是要娶老婆吗?大伙没什么福气,可是他却因为太开心了,叫说有人都去参加。”
“他娶的那个姑娘并不习以为常,因为她的嫂子就是那个被逼死的女人,听说那个时候吴家小儿子说要把他们家全杀了的,但容及阻止了,就单独要哪个女人,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
“明明知道这一家人留下一个活口终究是祸害,但还是留下了那个女的,其余五百多口人,都杀了。”
“搁谁谁不恨啊,只是没想过容及这么狂妄,喜欢的人就留下,无关紧要的人就杀了,只是帮着掩盖了一个证据,虽然是为了报恩,但也自己升了职。”
“那天大家过的都很压抑,喝完酒后的容及就进了洞房,后来的事情我也是听那天的老妇人说的。”
“容及喜欢那女人,也知道自己娶的人对他有仇,可是吧,面对那个女人的投怀送抱,他终究是个男人,意乱情迷的紧,只是没想过那个女人那么狠,原本只是杀了他的,但却剑走偏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