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说完那句话之后,还没等槐妙把拐杖奉上,金和银这才道:“这一路上风尘仆仆,我就先回去一步,等着姐姐的光临,定然准备好茶,倒是笑谈闺阁之事。”
莫盛窈只是笑了笑,看着已经落下她们的轿撵,这才道:“想必所有都还瞒着她,臧笙歌已经回来的事情吧?走着瞧,看谁能得意到最后。”
“容及做事太过于剑走偏锋,公主好要让着他吗?”槐妙在一边说着,这才往旁边看去。
“不管怎么说,祸水不往我们身上泼就行,只要足够对我们有利,还怕一个死人提拔的阉人?”
“话是这么说,我怎么听说他之所以成为阉人是因为和一个女人有关?”
“你没听错,这次他也是为了那个女人才会和我们暂时处于统一战线,或许他只是想叫那个女人回到他的身边,不管那人是否真的愿意。”
“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今天回来的莫笙祁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就已经说明他的离间计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既然容及都不在意自己的女人为咱们的人当莫笙祁那边的靶子,那我们又为什么在意?”
“没猜错的话,待会颜香也会回来,你就以容及的身份约她出来,到时候找个人和莫笙祁也说一声,那么大的视觉冲击,任凭那颜香在怎么如何自证清白,都无法抵赖和我们没关系。”
“顾拾和韶揽越那两个家伙现在姑且搁在一边,因为我另有用处,或许同一个招数,在今天晚上我们在次遇见呢?”
槐妙好像明白了一般,这才道:“是时候也该让他尝试一下毒发的感觉了。”
“情人蛊,除非他有甄清风那般冷血无情,可以一剑解决了金夕阳,不然一切都无法解脱,这就是我对背叛我的人永远的纠葛。”
“我看那顾拾完全就已经是被她迷住了,不然上次怎么会一身的伤。”
其实臧笙歌一点都不在意自己这样偷偷摸摸的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捡来的时候。
金和银只是往旁边看了一眼,这才对他说:“你先进去。”
臧笙歌点了点头,这才走了进去,宫里的摆设一直没怎么变,臧笙歌进去的时候,坐在那边的窗户外面。
金和银自己下来的时候特别费劲,不过一切还是被她艰难的完成了,一身汗水叫金和银有点想要去洗澡,这一刻她突然想到了自己和臧笙歌在一起那个时候。
那一次,她真是一点都不含蓄,以至于最后整个人都挂在了他满身伤痕的心口上,抱着她的腰,后来她贴着贴着,差点就睡私汤里了…
金和银也想和他提那事,但是又总觉得这种事情应该有待考究,这才想着的金和银只是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金和银滑动轮椅走了进去的时候,臧笙歌已经在她的榻上睡了过去,金和银会心一笑,这才滑动着轮椅把那边弯着自己的身子,把那边的被子拿了过来,盖在臧笙歌的身上。
臧笙歌这次大概是太累了,所以他也没被吵醒,金和银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这才凑过去看了他好几眼。
最终金和银顺着埋在枕头边上的臧笙歌的脸,她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只是低下头,深入的吻了一下:“你更需要我保护。”
金和银要收回身子,臧笙歌这才把手抽了出来,靠在金和银有些弯的脊背上,他轻轻地看着她:“我很荣幸…”
“但我想了一下,我要是在这睡了,你又该被别人说…”
金和银没说话,但那些意思已经铭记在心里了,臧笙歌揉了揉自己的头,把目光看着那边的天花板,这才道:“我去外面。”
金和银把着他的手,这才道:“委屈你了。”
臧笙歌不以为然,只是把目光放在远处:“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未曾忘过,我只想叫你知道我好的一面,就算生命中没有我的时候,可以把锁在心里…”
“你为什么突然说这些话,我自认为我们还挺两个情投意合的…”
臧笙歌回头笑了一声,然后恍惚的想着。
当一切都在逼你的时候, 即使在难以割舍,我也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