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嘴角微微的勾着,竟然多了几番平淡,他摊开手,然后才道:“我是一个罪犯,反正都是要死的,这样一来我还能得到一笔很厚重的钱财,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谁叫你扮他的?”金和银抬起头,目光中少有的平淡,她笑着,就像是听见了一个动听的故事,虽然有反应,但却想是在看戏。
“没必要全都告诉你,告诉的原因是因为你知道也无妨。”男人说话很张狂,但语气却一贯的温柔,这才抽了抽自己的手指,这才道:“你信不信没人会信你。”
金和银蹙着眉,她吸了一口气,同时心底也舒缓了一会儿,知道一切都是假的之后,她心中在没那种踌躇的感觉了:“那敢。”
“只是叫你替他去死?为何我觉得哪里不对劲呢?”金和银不建议在这个男人面前多说,她的每一句话都的疑问。
“这我怎么好和你说?帮别人做事我一向守信用,即使我是个罪犯。”
“那我该说阁下是一个有原则的罪犯吗?你不说这些也行,既然我们相互认识,你总该告诉下你的名字?”
“景辞绱。”他淡淡的说着:“你可以去查查,很有名的罪犯,但我劝你不必如此费劲,因为有人不想叫你们好过,我也没办法。”
“那人给你钱,却还是叫你赴死?可我能让你活下来,你都不愿吗?”金和银淡淡的说着,她神色虽然平静,但内心还是有点慌乱的,甚至有点害怕。
景辞绱只是抿了抿自己有些干裂的嘴角,让其有一丝红润,她声音清润,甚至多了一丝酣然:“也不必过于着急,你想知道什么,我还不知道吗?别试图窥探一个罪犯的心理,小心被算计进去。”
“至于你的那些疑问,要是上来就送死,别忘了我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去做那冤大头。”
金和银点了点头,现在这个时候,她是真没办法不平静,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下一步的动作,但他同自己说的那些话就像是上帝视角一般,就像是故意告知一般:“你不是他,以后少玷污他名声。”
“你对他到底是情吗?竟然为他说话?”景辞绱平静的说着,他目光中多了几分深远。
“愧疚,我想了很久,至少知道你对我说的那些话,我就能知道,你不想一直受控与她,你和我说的话,我不会和别人说的,你可以继续扮他,但最好放尊重点。”
“说那些文绉绉的词吗?臧笙歌一向在外人面前不多说的,这一点我知晓,别忘了给我带点吃食。”
金和银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这才道:“看你这样,就知道你有对策不死了?”
“没。”景辞绱淡淡的说着,这才坐在了一边的榻上。
“最后一个问题,无关于你们的动机,你为什么会这般像他?”金和银难免有些伤感,她一看到他就想到臧笙歌,然后心底就像是无法割舍一般。
“一来,我并不是像他,我只是眉眼像他,二来,我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照着镜子学他,加上化妆技术,人的长相固然要像,但处事风格动作姿态是无法媲美的,不然你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发觉不是吗?”
他声音清润,像是潺潺的溪流,那文雅的样子,半分都不像是一个罪犯,语气中的不屑加上那种漂浮不定的尾音,活脱脱就是在看戏。
金和银派人看住了他,好吃好喝的给他,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她总觉得自己表现的很好,到头来还是有破绽,所以在她抬起头看着那边的臧笙歌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往一边走。
臧笙歌站在那儿,目光中多了一丝冰凉的弧度只是在看见小姑娘的那个瞬间,变得有些温柔,甚至可以说是担心:“听颜香说,你有心事?”
“对,所以出去转了一下,现在有点累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你也不用在这儿等着了。”
金和银速战速决梵说完话,目光中冗杂着太多的孤僻,往那边走的时候,同臧笙歌擦肩而过的时候,被他把住。
他手劲算不上大,但落在她的胳膊上,贴合着衣物竟然多了一点松紧适宜的舒适,臧笙歌想说什么,所以抿了抿唇,最终抬起头:“你去找他了对吗?”
“你别误会,我是去散步,本意去静静心的,但还是不知不觉的就找到那里,顺便去问了一嘴,我和他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的。”
“是不是我不问你,你一辈子都不打算同我解释了,你觉得我们两个这么藏着掖着有用吗?”
“我,错了还不行吗?”金和银拉着他的手臂,这才道:“我走累了,抱我回去吧。”
臧笙歌低头笑了一声,然后冷白的手指勾着弹了一下金和银的头,这才一把抱着她往屋里去:“我觉得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应该把门关上。”
金和银反问:“你有话对我说吗?”她的语气透着一股平淡,这才道:“在宫中的确要小心,关上吧。”
臧笙歌放下小姑娘的时候,他反手把门关上,这才坐在那边,最终笑了一声:“你和他见面没聊什么?”
“他吗?”金和银想了再那发生发生的一切,最终只是笑了一声:“我可不喜欢随便吃无名醋的人,况且我认为你应该足够了解我。”
“倘若你信我,就应该对自己有点自信,觉得我不会被抢去,即使是曾经同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