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臧笙歌这么一震颤,几个山寨中的老大终于有些垂下头这才反问,带着点埋怨:“那十殿下告诉我们到底该如何解决?”
臧笙歌居高临下的放下碗筷:“听说在你们那救治的莫初伤已经无大碍了对吗?”
“对。”
“将此人归还给许木心等人,这算是我们对他的礼尚往来。”臧笙歌精打细算的说着,这才放下碗筷,看着那边的金和银。
她神色淡漠,仿佛知道自己是臧笙歌的掌中之物所以她不在反驳,只是对他笑了一声。
臧笙歌清冷的抬起头,这才指尖打着桌面:“现下许木心这人想要得只有你,我们将莫初归还,他定然得寸进尺,那般的话我们就有说辞同他打上一架。”
一时之间,忽然有人感觉到从内心感觉到一股兴奋,这才呐喊着:“老子早就想要干一架了,在这么憋着,我真的会闷死的。”
“对啊,此番和忻州的人达成自己的伟业,对于我们来说也算是洗刷耻辱,北帝那个狗贼,他不是仗着有许木心那样的忠心属下?我呸,看我等怎样灭了他吧。”
这也是臧笙歌想要看到的放莫初走,他做出这种决定的时候,没有人理解他。
莫初甚至连见金和银一面都没有,就被人架着送到了许木心的营地,他站在那边的来路上,刚要走到许木心那边。
一直在看着这些的臧笙歌,忽然听到涔迁的汇报:“十殿下曾经说过,之所以与三殿下相谋的原因是因为有这一群前朝遗孤这对三殿下的伟业有这前所未有的辅助作用,我们也曾经想过要两股势力,在一起,这样才能战无不胜,才能拿到自己想要的足够高的权利?但这些都是虚妄,三殿下派我来的时候,怕也是没能想到此番我会有这样的收获。”
臧笙歌生平最烦的就是说话如此虚伪的人,但人不就是这样,忍自己不喜欢的,藏自己所喜欢的,他反问:“涔教卫你想说什么?同我还要客气吗?”
“我们之前想的不过让这群山野村夫为幌子来用做前朝遗孤,说到底那是噱头,可是莫初就不一样了,他身上流着韶光和初韵的血,这对我们的意义不同。”
“何以见得?”臧笙歌的态度很认真,甚至连一丝慵懒的气氛都不见了,他反问涔迁,甚至连笑容都不在真实。
“凭借着我们的医师在给他诊治的过程中,他后背上的锥性图案。当时,韶光已经沦莫北的阶下囚,那个时候三殿下就想要利用韶光这个强弩之末做一些事情,但被初辰那个奸妇给扑了空,未能加以利用。”
“随即那天,初韵生育,我等派出三波杀手,想要救出韶光,只差一点点,三殿下的计划就能够成功了,韶光却因为初韵又折返了回去。”
“三殿下知晓这一耽搁,莫北那老家伙的人已经到了,所以只能在韶光和初韵那唯一的子嗣的身上落下我忻州的锥性图案,来日抓紧时机在来完成三殿下伟业。”
臧笙歌笑了笑,这才道:“所以莫初是你们找的真正的前朝遗孤?是能帮助三哥完成大业的傀儡?”
涔迁忽然跪在了地上,这才道:“请十殿下将此人留下,并且送出许木心想要的女人,金和银,此事需要从长计议,现在还不了贸然开战,唯有那女子才能让许木心松懈,带着那些人走。”
“十殿下是来帮助三殿下的,一切不都应该为了三殿下而做出牺牲的吗?美人可以再有,还请十殿下三思。”
臧笙歌的脸色并不好看,他迟疑了好久,这才反问:“你让我把她归还回去?我不相信因为一个女人,我不能完成三哥交给我的任务,倘若你在次猜测,涔教卫,我就不是这个态度了。”
涔迁笑了一声,这才将身子俯下的更深了:“属下不敢,只是要同十殿下请罪,我已经擅自放了那个女人,将前朝遗孤莫初给拦截了下来。”
臧笙歌忽然笑了一声,这才站起身来:“好,涔迁,你的先斩后奏很有效,你最好祈祷以后的你没有任何公务上的错误,不然到哪副田地莫要说我公报私仇。”
甚至臧笙歌连身子都有些站不稳了,这才有些气愤的走了,他想着她做的早饭,这些天两个人并未有太大的交集,只是互相对视,心里就已经有着莫大的殊荣了。
臧笙歌甚至没见过金和银最后走的样子,说不上来是惋惜还是什么,只是靠在孟犹怜的怀抱里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实在太累了,让他有些吃力,他抬起头,这才道:“这些天我以为我的伤口不疼了,但是它现在又在隐隐作痛,你说我们做的是对的吗?”
当那天仇人变成了自己喜欢的人,那会是什么样子的?
臧笙歌任由孟犹怜吻着他的嘴角,甚至主动为自己宽衣解带,然后就那样抱着他的腰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能感觉到她的热气,那些暧昧的举动,让他变得没有任何的表情。
臧笙歌就那样栽在榻上,微微的看着那天花板,看着上方正在解开衣领的孟犹怜,虚的一抓:“听说你最近在小日子,我不想睡那样的你,收拾一下走吧。”殊不知,那天的她也是这种情况,他还不是着了魔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