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淑兰只是拥着剩下的药碗,这才推门而去。
许久之后,江思兰才看着远方,那令她一生难忘的瞬间浮现在眼前。
江思兰四肢被束缚在满是雕花的圆榻之上,周遭围绕的是花团锦簇地纱幔,层层叠叠,着实叫人眼花缭乱。
紧实地脚步声依次荡漾,江思兰这才放眼望去,竟是一个模糊地身形,虽看不清轮廓,却分外修长。
随着那人的步伐,那人的衣襟也散落在地上,最后单薄的身子,径直压在自己的身上。
江思兰苍白的脸上竟然带着一种言喻地苦涩,臧横说过,只要自己听话,他什么都可以给她。
所以,臧横找来了许木心吗?
“你喜欢我吗?”此时,江思兰终于看清压在自己身上人儿,他眼神中充满温柔,甚至还问自己隐藏在心中地思念。
江思兰仿佛被牵走了魂,她清冷地眼神渐渐软了下去,她深吸一口气,似乎想要立刻回复许木心,可最终她还是挪动着嘴唇说不上来话。
江思兰心中狂喊着:岂止是喜欢,简直就是爱死他了。
憋闷地迎着许木心地吻传递在江思兰的嘴唇之上,他仿佛摄走了一切水分,让陷入柔情蜜意中的江思兰骤然睁开眼睛。
男人的长发如墨,垂在江思兰的脸颊之上,她看不出轮廓,只是微微地看着他勾着嘴角笑的低落的模样。
“江姑娘的嘴唇当真是又软又嫩,让臧某好生怀恋呢。”他极为放肆,那每一声跌宕起伏地笑容都仿佛落在江思兰的心头。
江思兰糊涂了,她是看错人,还是太过于思念许木心,竟那般忍俊不禁地凑了过去,登时,她猛地抿唇,冷漠地垂着眼帘。
事到如今,江思兰又怎么可能自露马脚:“何必试探我呢?我的亲人都落在你的手中,我早就是你的人了。”
臧横轻轻地划过江思兰的脸颊,这才顺势捏着她的下巴,他意犹未尽地撑着手肘,这才笑着:“我的人?那便做些有意思的事情吧。”
臧横俯身,慢慢地转过江思兰地下巴,她身上带着盈盈地药味,说淡不淡,说重不重,却仿佛钻进了臧横的心里。
江思兰笑着反问:“问句实在话,你心中可曾让你欢喜的人。”
臧横蹙眉,眉梢轻轻舒展,他惬意般的吻了下去,这力道极深,似痴缠许久的怨恨,如蛇信子般吐丝,骤然咬着江思兰的下唇,他模糊不清地低喃道:“这个时候,你的小情郎应该在受罚呢?”
“江念兰现在被我的人保护的很好,她就是有点想姐姐,待会你可以去看看她,姐妹俩要促进感情。”
“你还没能回答我的问题。”江思兰避而不谈,她垂着眼睫,甜腥地气息萦绕在口中:“早知道,我就不该救你的孩子,和你这种人谈怜悯,怕也只是空谈吧。”
“我少时的确有欢喜之人,但她却不爱我,这辈子怕也只有她才能让我宽恕。”臧横说这话的事情眼神灼灼,似有恨意。
“后来她背着我放了自己的情敌,她喜欢的那个人,对她虚情假意,她心中该是知晓的,可却还是一意孤行,我们两个都是能做大事的人,可她却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情,就那么死了。”
江思兰听着臧横说着他的往事,他眼神真的很忧伤,似乎孤芳自赏,那模样与他狠毒地作风当真有八成相似。
“这些往事我不想再多说,如今只要我伸手多少女人还不都是任由我选,比如江姑娘你?”
江思兰冷冷地笑着:“你当真是疯魔了,你知晓我心中只有他,你又不是真的喜欢我,何必强求呢?”
“我虽掌控在你手中,但男女之情求的就是两人同心,若你想要的只是冰冷地躯壳,我自是配合,只是你永远都体会不到快乐。”江思兰淡淡的说着,她光洁地额头之上沁出水珠,她紧张地装着镇定,却依旧猜不透臧横地举动。
臧横将江思兰抱在怀里,他的胸膛抵在江思兰的后背之上,他整个臂弯只是环着江思兰的身体,许久之后才慢条斯理地解开江思兰的衣带。
丝丝凉意似乎终于渗透了进去,肩头地衣裳已经滑落,可是臧横却没有在继续下去,他只是靠在上面,似野兽般的嗅着,最终只是将江思兰搂的更紧:“活了这些年,可没人告诉我这些,我不是强人所难之人,你可以选择顺从我,也可以选择把我当成许木心,哪怕这样,你也不愿意吗?”
江思兰沉默。
“好,我可以答应你不碰你,但你也该为你的妹妹想想。”臧横的心思果真叫人无法参透。
江思兰侧过头,轻轻地触碰在臧横的薄唇上,臧横也顺着她的举动开始放肆的吻着她。
江思兰看着天花板,热络逐渐蚕食她的身体,她没得选,却还是问:“让我去看一眼许木心。”
“我以为你首先关心的会是你的妹妹。”臧横只是低低地问着。
挑开衣襟铺盖在江思兰的身上,臧横这才看着笑着看她:“你要是能乖乖的替我做事,我是不会对你做出格的事情。”
“你想我怎么做?”江思兰虽不知道臧横的心思,可他既然有意放过,她总不是真心想要与他缠绕在一起,若现在不答应,可能以后他就反悔了。
“之前我听说过有这样一种东西,可以控制人的神志,凡对我大业有所帮助的人,我可舍不得做出什么让她伤心难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