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斜…”梵青青走后,是时候把一切都说清楚了,叔心中暗想,出口唤他,眼神中带着无边地孤寂。
顾斜冷漠应对:“叔那晚能想到吹笙唤冯乩元,想必已经做出选择,若现在还以感怀地态度与我交谈,当真让我心寒。”
“阿斜,我叫冯大哥来是想说清楚我们之间的事情。”叔语速极快,却依旧没能阻挡这其中地不堪。
顾斜蹙眉,脸色随之也变得凝重:“怎么?临走之前还要说清楚?怕你的好朋友误会是吗?”
“不是的。”叔侧目去看冯乩元,眼神中充满倾佩,转手将笙还给他,这才礼貌地说:“请冯大哥配合一下。”
冯乩元点头,这才看向顾斜:“我与叔只是朋友。”
“阿斜,你若不想我与冯大哥交涉,我断了就是。”叔多么想抬手摸摸顾斜地柔软地发丝,青葱指尖来不及触碰,就被顾斜冷漠地甩开。
“够了。”顾斜侧目看去,脸上保持着一贯地冷漠:“想走就走,与我何干。”
“阿斜,你听我解释。”叔再次抬手去拉顾斜,眼波涟漪,发丝也垂在肩边,只是低低地说:“那夜吹笙,不是想要离开你,而是想让冯大哥过来,做个见证。”
“见证什么?”顾斜有气无力地说着,似乎在期待什么,可他又狠狠地攥着拳眼,咬着牙,憋着眼眶中地泪水:“何苦践踏我呢?”
叔一手揽住顾斜地腰身,这才与他相吻,顾斜总是多愁伤感,既然已经讲不清楚,那还不如用实际行动来回馈他。
两人鼻息相对,叔冲顾斜笑着,眼底也尽数温柔起来,这才又吻了下去,含着那抹儒湿,相互缠绕了舌尖,直直最后咬破,尝到鲜血地滋味:“阿斜你还不肯信我吗?”
冯乩元倒是吓地后退一步,呆滞地脸上带着困惑,他知道自己是前来作证地,可终究太多不可思议在他地眼前晃过,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斜被那痛刺醒,抬眼去看叔,叔抱着自己地身子,格外地紧,似乎急地要命,只是不断重复。
顾斜脑中凌乱,呼呼作响,只是任由脸颊埋在叔宽大地衣物之中,只是不断地接受事实。
“冯大哥你走吧,今日算是叔欠你个人情,不然我地阿斜会怀疑我的真心实意。”叔单手就能把顾斜娇小地身子揽在怀里,细细地玩弄着他地发丝。
冯乩元当即一个飞身,伟岸地身躯就这般离去,没有波澜,静悄悄地空气中,腾然升起一丝丝暧昧地意味。
叔将顾斜一把抱在怀里,这才往径直地房间而去,顾斜只是低低地问:“阿叔。”
“别想在跑了。”叔侧目看他,这才说:“叔不屑做你地知己。”
“我也是。”顾斜依靠在叔地怀抱之中,脸颊微红,当即笑个不停。
房间内到处都是那日地凌乱,陈设简练,屋内榻帐之上,顾斜轻轻地揽着叔地身体。
“当日醉酒失态,对阿斜所做之事颇为强硬现在我要征求你的意见,我可以开始了吗?”叔极为大胆,四目相对中,已经俯身吻住顾斜地耳鼻喉。
一时之间,奔波而来地那种急,以及皮肤相间中地一抹触电般地温度,贴合而上。
顾斜脸色自然,从善如流地应对,有了那夜的前车之鉴,他本以为会好受些,可是依旧一种钻心地刺痛在他的心中烙印。
“阿叔,我痛。”顾斜挣扎着,只能把着叔地胳膊,眼眶中地那抹酸,竟不受控制都开始涩,渐渐地划出眼角。
“是哪里?”叔用指腹擦掉叔地那抹泪痕:“别害怕,有我在呢?”
“碰到伤口了。”顾斜小声地说着,语气中有诸多怨怼,他眼波带着病态地红:“你能给我吹吹吗?”
叔像是个缴械投降地孩子,这才乖乖地凑了过去吹着顾斜地胸膛。
顾斜看着叔那黛眉之上地冰寒,这才忍不住去触碰她地脸颊,如羊脂玉般滑嫩,顾斜当即笑着说:“真是美人胚子。”
“我是你的女人。”叔整理顾斜地发丝,这才轻昧地说着,眼波之中带着一丝联系:“只是阿斜会不看腻了我。”
“怎么会呢?”顾斜连忙反驳,伤口挣地又开始痛了起来,几次咬牙这才重复:“我等地太久了,终于等到叔想我表明心意,说什么我们两个都不能分开。”
顾斜只是拉着叔地手指,这才有些累了,什么时候都得到了满足包括和叔在一起,这才伴着汗水睡了过去。
而叔穿着透气地衣物,赤脚坐在一边抚琴,为顾斜安神,指尖巧搭在那明线般地弦上,宽大地衣袖随着手指地力量而去,悦耳低沉地声音骤然响起,潺潺如溪流,当真是美轮美奂。
隔着榻帐看着顾斜熟睡地身影,叔渐渐地停下抚琴地动作,从腰间拿出一块光泽透亮地玉壁,上面有一丝余温,她看着,分外珍惜,许久才放在腰间。
顾斜和叔在一起地首日,两人偷偷溜出楚馆玩了一整天,顾斜为叔置办了好些合身地衣物,逢人都议论他们是一对恩爱地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