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办法之后,接下来就是实践了。
上官雅涵觉得孟沛雅不是好骗的人,所以还得和贤圣烨与翰子墨研究一下才行。
于是,下午司徒越离开的时候,上官雅涵便将贤圣烨和翰子墨拉到了楼上的牡丹厅内,商量个仔细。
“什么事啊,神秘兮兮的,我医馆那边还有事呢。”翰子墨一进去便嘟囔着,坐了下来。
“是啊,雅涵儿,什么事?”贤圣烨在翰子墨的旁边坐下,看着上官雅涵将门关上,伸手去拉她。
“还不是天越哥哥和沛雅的事呗,那两个牙膏,真是要急死我了。”上官雅涵看到贤圣烨伸过来的手,将自己的小手递了过去,坐到了他的旁边。
看吧,这就是幸福,要是司徒越和孟沛雅也能意识到该有多好。
“牙膏?”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很明显是抓错了上官雅涵话里的重点。
上官雅涵的双眼死鱼了一下,皮下肉不笑,“听重点行不行?我是想跟你们两个研究一下,怎么才能让天越哥哥和沛雅对彼此袒露心扉,你们两个就不急吗?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好歹天越哥哥也是你俩的好兄弟,我说你们两个怎么就跟没事人似的呀?”
贤圣烨和翰子墨相视一笑,点点头,他俩还真是饱汉子。
不过,司徒越也不算饿汉子呀,现在不是和孟沛雅在一起生活得挺好的嘛,就差那临门一脚了。
翰子墨突然拍了下桌子,“嘭”的一声,桌子差点没就此牺牲了。
“干什么呀?你看你给小烨子吓得,吓坏了怎么办?”上官雅涵自己也吓了一跳,但贤圣烨离汉子墨近,吓得更是不轻,上官雅涵就心疼了,上前拍了拍贤圣烨的肩膀。
贤圣烨顿时就感激涕零了,抓住了上官雅涵的小手,深情地看着她,鼻孔都放大了。
翰子墨虽然看不到贤圣烨的鼻孔,但是两个人这样也着实是恶心到他了。
谁也不是单身,至于这样跟他显摆吗?
“我是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让你这么一吼,都给忘了……啊,想起来了,是那什么,他俩现在就差最后那一步了,那还不好办啊?我弄点媚药……啊……呃!”翰子墨话没来得及说完,面前两口子一起上,一人一个眼炮,翰子墨,再次扑街。
“喂,你们两个,什么意思啊?趁我不在欺负我相公,上官雅涵,你不想活了是吗?”刚进门的年又蕊,把她相公受欺负的全过程看得一清二楚,顿时就急了,上去就扭住了上官雅涵的耳朵。
要是换做以前,年又蕊哪里是上官雅涵的对手啊,这不是怀孕了嘛,孕妇最大,如今她是一群人的领袖,谁都不敢惹她。
“痛啦痛啦。”上官雅涵惨叫,挣开了年又蕊的小手,钻进了贤圣烨的怀里,恨恨地瞪年又蕊。
翰子墨原地复活,立刻起身上前搀着年又蕊,像搀慈禧一样,“娘子,你怎么来了?是不是累了呀?要不我带你回家休息吧。”
“你也是,你想的那是什么烂主意?就不能正经一点嘛。”年又蕊也不是混不讲理的人,知道自家相公也有错的地方,但是也不至于挨揍呀。
“她不是着急嘛,你们难道能否认我这是最快的办法吗?”翰子墨还有有理了,扬着小脖子据理力争。
“我就不应该叫你上来,其实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但是我担心沛雅不好对付,所以才叫你和小烨子上来商量一下,谁知道你竟然出了这么个馊主意。”上官雅涵从贤圣烨的怀里钻了出来,坐好。
“雅涵儿,你有什么主意?说来听听。”贤圣烨说着,又牵住了上官雅涵的小手。
“是这样的,我的办法就是。”上官雅涵将自己那不成熟的主意说了出来。
“也行啊,沛雅再怎么不好对付,我们一起上,好好演一场戏,还怕骗不了她一个人怎地?”翰子墨自信地说道,说着,脑袋还向后潇洒地一甩。
上官雅涵被翰子墨这个自恋的动作弄到想吐,但是他说的话,她还是比较认同的。
是不好对付,但是他们人多呀,不怕对付不了她。
“行,那咱们就好好研究一下,快一点,争取早点把这件事了结了,我也能放下心里那块石头了。”上官雅涵拍了拍自己的口说道。
四个人接着脑袋都凑到了一起,自己研究了一下作战方案。
“这样不好吧?这大冬天的,多冷啊,再把天越哥哥冻出个好歹,谁负责啊?”听了翰子墨的另一个馊主意,上官雅涵当即反对。
“怕什么,这不是还有我呢吗?你忘了我是谁啊?”翰子墨拍了拍自己的脯,得意地哼。
“你是谁?你就是个赤脚大夫,要是冻出个风病,现在是看不出来,等到天越哥哥老了的时候,腿疼找你啊?还你是谁,连二十一世纪都治不好,你算个屁。”上官雅涵嗤之以鼻。
她觉得翰子墨太不负责任了,一点都没有做兄弟的样子,他那不是害司徒越呢吗?
“要不这样吧。”贤圣烨将自己的主意综合了翰子墨的说了出来。
“这也太扯了吧?能行吗?”上官雅涵还是摇头。
翰子墨咂了咂嘴,“嘶”了一声,不满地说道,“什么都不行,那你说,大家出的主意你都给否定了,你自己还想不起来,我说行,就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