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谢妩箬想到今日上午在石缝后听闻的声响,此刻倒是莫名相似。
兄长……也在做欢好之事?
虽知自己不应多加窥探,但谢妩箬却说不清楚如今的心绪。
好奇中又带有惧怕。
明明午前接触下来她还觉得这庶兄难得温柔内敛,是那如莲如竹的清冷君子,可现在来看他却更像话本子里那些美艳勾人的妖魅。
若说先前他还是谢妩箬心中带有些敬仰的兄长,此时起便与府外那些世俗男子别无二致。
这种奇怪的反差对比让少女在一时之间慌乱了心思,她下意识搅动手里的缎带,有些道不明这莫名的惶然与不安。
正当窗外的谢妩箬还在对兄长才生出的好感与信任产生犹疑时,窗内的谢屹则是带着一身水汽按着书籍倚坐在榻前。
男子修长的手掌虚虚握住胯下阳具,揉动间喉结起伏,惹得那低喘的尾音愈发沙哑。
垂头看着桌上的烛火明灭未定,谢屹微微抬眸,迤逦的眼尾已是被情潮引诱至端峰染上些许绯红。
下腹粗壮硬挺的肉物在他指尖不住胀大弹跳,直到最后迸发出浓烈的欲流。
捻捻指尖温热,想起先前脑海里不断浮现的那段白嫩颈项与柔软腰身,屋内的谢屹眉眼蓦然渐沉。
……竟是魔障难除。
……
等到烛火熄灭后,谢妩箬在远处愣神半天这才神志恍惚地站起。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小院,只知道碧圆看到自己时,急得快要哭出来般可怜。
“小姐,奴婢找到了簪子——”
“嗯……”
“小姐?”
恍若惊醒,少女连连点头又摇头:“我知道了。”
直到被服侍着梳洗完毕,躺倒在软榻上的谢妩箬缓神片刻还是有些蒙蒙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