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跹想了许久.终于是说道:“我这一时半会也就是想不清.这件事容我回去再想想把.”
刘曜见着翩跹这幅模样也是沒说什么.只是伸出手摸了摸翩跹的额头.笑着说道:“想不出來來也就是不要纠结了.明日或者是这以后再去费心思去好好想想把.我觉着这几日你当真是太累了啊……”
翩跹脸上的笑容慢慢变得苦涩了起來.也不说话不.只是盯着眼前的茶杯发着呆.
刘曜笑着看着翩跹就是说道:“你就算是把这茶杯盯出个洞來.这怕也是对这瘟疫沒有任何的效果.”
刘曜说话间已经是伸出手指将翩跹头上落來的额发给拨开不少.就是说道:“我昨日里看着你房间的灯可是很晚才关上.虽然治理瘟疫的事情重要.但你还是得要注意你自己的身子要紧啊.你的身子可不是铁打的.我可是担心你哪天因为休息不够.或者这饭食或者是这喝水.一子就是将你自己的胃再伤到了这可是怎么办啊.”
翩跹一听刘曜的话.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也就是想起了什么……
“是水.”翩跹猛地就直立起了身子.在刘曜眼神的注视.一脸开心的就拉起刘曜的手.说道:“我知道了.知道了.就是水.是水.”
翩跹一子就拉着这刘曜的衣袖.看那样子很是激动.
刘曜先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随后看见翩跹这般模样.这心上也就不由的开心了起來.目光不由自主的就是柔和了起來.宠爱的摸了摸翩跹的头.说道:“你可是发现了什么.怎么这般激动.”
这刘曜的手一放到翩跹的头上.翩跹的身子也就是忍不住的一僵.然而这刘曜的话.一也就是让她忘记了这份尴尬.就是说道:”我想到了.到底.这其中这瘟疫主要靠的是什么來传染他人.到底也就是什么原因才是让这些禁卫军和士兵们甚至是普通百姓即使是在沒有接触病患的前提都能患上病症.“
“那么你的意思是说……”刘曜一就明白翩跹的意思了.随即就看向了翩跹.
翩跹点了点头就是说道:“是水.”
“这水又是如何.”刘曜不解的说道.“这无论是谁.只要是在这里生活的人谁喝的水不都是一样的吗.”
翩跹点点头.说道:“沒错.大家喝的水也都是一样的.但是.其实我们和一般百姓喝的水都是不一样.”
“你倒是把我搞糊涂了.”刘曜看着翩跹那眼睛泛光的模样.笑容倒也是有些宠爱的无奈.
翩跹却是沒有去注意到这些事情.眼睛中泛着一种炙热的说道:“我.你和那些禁卫军们.甚至是大多数的大夫我们一般的时候喝的也都是烧过的水.但是.一般的百姓他们不一样.他们很少.甚至从來都是喝直接从这井里打上來的水.”
“难道这样就是会染上瘟疫吗.”这刘曜却是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翩跹点点头.继续说道:“我曾听我师傅说过.无论是煮药需要搭配的是山泉水或者说是深井水.只要是水.若是想要入药都必须是煮沸的.古书上曾记载.水无沸.易生毒.”
刘曜听着翩跹这般说來.也是大感神奇的说道:“看來.这医书医理之类还真的是博大精深啊……”
翩跹满含笑意的看了刘曜一眼.说道:“你也不必太惊讶.我还一直是觉得这行军打仗之术也很是厉害罢了.古语曾有云:‘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听着翩跹这般说话.这刘曜忽然笑了起來.还是开怀大笑的那一种.
翩跹很是糊涂的看向刘曜.这……有什么好笑的吗.
刘曜见着翩跹这一脸疑惑的样子.这脸上的笑容也就不免越咧越大.般这笑声却也是收了起來.只见曜伸出手将翩跹那滑耳边的头发给绾了上去.很是温柔的说道:“我刚想到.一家人当然都是要彼此有专攻之处.这样才能将日子过好不是吗.”
“谁和你是一家人.”翩跹回味过这刘曜的话來.这脸上一时间也就是涨的通红.一子也就是将刘曜的手拍掉.然后转过身子來.自己将那又再次滑來的头发绾了上去.就是说道:“整天就知道胡说八道.你也不嫌臊得慌.”
刘曜见着翩跹这头虽然是转过去了.但这耳朵却也是害羞的通红.也就是不逗她了.
不然这丫头要是逗得过了.一子生起气來挠自己几爪子可是怎么办.
这自己被挠了不要紧.反正战场上滚过的人怕什么挠啊.但那丫头要是挠得不解气.这一子气上心头.气坏了自己.再发个病可是怎么办……
这穷乡僻壤的.又加上是多事之秋.这要是一发起病來.对谁都不是好事啊……
这可怜的刘曜倒是沒有发现.如今的自己竟然已经默默的将翩跹的安危摆在了首位.这样的情况.身处这样险恶的夺嫡的环境.一旦他的弱点被别人抓住.那么无论是对于他也好.或者是他视若珍宝的翩跹也罢.都将会是一场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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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根源(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