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寿宴请笺,向来都是一笺难求,不知道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找各种门路想来。
聂北居然一口就拒绝了。
他知不知道,能够进入爷爷的寿宴代表着什么?
丁嘉薇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明明有一身的本领,却甘愿在家里做家庭煮夫。
丁老看看时间该走了,慈详的与楚清桦夫妻俩作别,还请他们有空去丁家玩。
五米以外的地方,楚清风嫉妒的眼睛都红了,人都快抓狂了。
他哪里比大哥差了?
当年老不死的也想把公司传给大哥,现在这丁老也只看得见大哥。
聂北走到楚韵的身旁,楚韵冷哼道:“市长千金陪你,你还来找我干嘛?”
聂北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是我媳妇,我当然要来找你呀,我就算是风筝,那线也是捏在你手里的,我这辈子都心甘情愿被你牵着。”
楚韵被这猝不及防的土味情话,羞得俏脸泛红。
她瞪了他一眼睛:“当我眼瞎没看见你们俩,在那儿拉拉扯扯吗?”
“冤枉,你听我解释。”
聂北赶紧将请笺的事情说了,楚韵听说他拒绝了,脸色才好看了些,声音也温和的说道:“楚清风都想费力巴结的人,肯定家世不凡,和我们普通老百姓不是一路人,你能想明白最好。若你真想攀高枝,我们也不会拦你,回去就办离婚手续。”
聂北吓一跳,赶紧摇头道:“我就想守着你们,以后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其它的都与我无关。”
楚韵将信将疑:“只说请笺一事,怎么说了那么久?足足有6分钟呢。”
聂北心里甜甜的,楚韵居然把时间看得这么准,是否说明她已经对他有所改观了呢。
聂北也没有隐瞒,靠近楚韵,小声把开发药方的事情说了下。
楚韵满脸诧异,还没开口呢,旁边的岳母张秀梅却是直接嚷了出来:“臭小子,你不会以为人家喊你神医,你就真是神医了吧?扎针有什么难的,我也会,你可千万不能答应,这药方万一吃坏了人,可是要坐牢的。你要是进去了,别指望我们出钱捞你!”
楚韵无语的看着自己妈,虽然她也是这样想的,但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难听?
“什么?你这个窝囊废要开发新药方,真是不自量力,你以为药方是路边的野草,拔拔就有了?真是笑死人了。”
楚清风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听见张秀梅的话,直接就嘲讽出声了,
楚清风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听完,原本难看的脸色瞬间变得眉飞色舞。
一放下电话,就朝着楚清桦炫耀起来:“我就说嘛,丁家那么尊贵的人,怎么可能会瞧得上你这样的土包子。原来只是打发要饭的,随意敷衍一下罢了,有钱人都爱做面子工程。大哥,如果丁家人真的看重你们,那丁老爷子下个月寿宴,有没有给你们请笺,让你们过去参加宴会呀?”
这,还真没有!
张秀梅和丈夫互看一眼,心里隐约有点相信了楚清风的话。
他们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楚清风得意的摸着头上快秃了的几根头发,看了一眼楚清桦和聂北,嚣张的笑起来:“我的助理告诉我,已经收到了丁老爷子的寿宴邀请函,到时候有六少为我们说话,背靠丁家,楚家的事业在我的手里,定会大放光彩。
我会用事实告诉那老东西,当年他的眼睛有多瞎,只有我才能让楚氏药业如日中天。你们两个废物,以后呢只要老实在乡下待着,别再想那些不属于你们的东西,我指不定还能给你们留口饭吃。如果你们不老实,想搞东搞西,我都不用找丁老爷子,直接给丁市长打个招呼,就能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