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本来想跟他们讲道理,但既然他们喜欢用拳头说话,那就成全他们。
雇佣兵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十四岁的时候,就把m国最厉害的雇佣兵头目给打得满地找牙,更何况是现在。
保安们只觉得眼前一花,腹部犹如被千斤重的大石砸过,接着他们就瘫倒在地上,肚子里的肠子像被人用刀子在绞动一样,痛得死去活来。
一个承受力差些的保安直接痛晕了。
钱邹趁乱的时候想偷袭,结果把聂北道袍的衣角给踢破了一个洞。
聂北顿时怒了,直接将钱邹按在地上摩擦,打得鼻青脸肿,他妈都不认识他。
聂北用手指轻轻将道袍的角抚平,心疼的看着那个衣角的裂口,眼里的杀气一闪而过。
躺在地上乱滚的保镖们,用惊恐的目光看着聂北,好像他是恶魔一般。
钱邹瞠目结舌,没想到聂北这么能打,他赶紧拿出对讲机:“队长,呼叫队长,我是一号门卫小钱,有危险份子潜入,意图攻击酒会里的大领导,制造恐慌事件,搅乱交流会的进程。我们已经被全部打伤,失去了战斗力,小王昏迷不醒。对方穷凶极恶,我们请求支援!”
对讲机里传出一个粗噶的男人嗓音:“竟然敢对我的人动手,我看他是活腻味了吧。你们保护好自己,我们立即过来,我倒要会会这家伙,正好,好久没修理人了,拳头痒得很,可把他给我看住了,跑了唯你是问。”
“队长,你就放心吧。就算是豁出去我的命,我也不会把人放跑了。”
钱邹放下对讲机,就和剩下的人打招呼,冲过来将准备离开的聂北团团围住。
“小子,有本事你就别走!走了你就是孙子。”钱邹故意用激将法。
其它保安立即捂着肚子附和:“没错!是男人就留下,和我们队长打一场。”
聂北急着回去补道袍,懒得和他们纠缠。
“让开!我劝你们一句,最好别惹我生气。上次让我动怒的人,坟头上的树都有三米高了。”聂北淡淡的说道,眼神冰冷犀利。
凡是和他眼神相撞的人,都感觉心头一凛,腿肚子有些哆索。
“打伤我兄弟的人在哪呢?”粗噶的男人嗓音从后面传了出来。
钱邹大喜,立即转身跑到那人高马大,浑身黝黑的男人面前,指着聂北告状:“队长,您终于来了,您再不来,我们都得死在这小子手里。他不但偷盗交流会的邀请函,意图蒙混进去,对领导们不利,被我发现了阴谋,还想杀人灭口。你看看兄弟们,都成啥样了,你可得替我们作主呀。”
黝黑皮肤的男人指着聂北,问钱邹:“你说的凶徒就是他?”
“对对对,队长,你别看他长得跟小白脸一样,瘦里八几,浑身没二两肉,凶狠着呢。你看,小王还昏迷不醒呢。我建议马上报警,把他抓起来,我看他这样子,指不定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在逃通缉犯。”
钱邹一边往聂北身上泼脏水,一边朝聂北投去挑衅的眼神。
黝黑男人抬起脚,叭唧一声,就把钱邹踹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钱邹痛得龇牙咧嘴,满头雾水的从墙上缓缓滑落,哭丧着脸:“队长,你踹错方向了,那小子在那儿呢。”
聂北同情的看了一眼钱邹,慢慢勾起了嘴角。
黝黑男人看了一圈,再哐哐哐几脚,将刚才围攻聂北的五六个保安全都踹到墙上去了。
大家惊恐莫名,不知道队长抽哪门子风?
黝黑男人上前一步,竟然单膝跪在了聂北的面前:“大哥,是我没用,竟然让他们冒犯了您。请您处罚我吧,就算三刀六洞,我曾英雄要是喊一声痛,就不是男人!”
钱邹和其它几位保安,全都傻眼了。
什么情况?
为什么队长要喊那小子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