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吓得半死,赶紧逃回了家,再不敢随便出来猎/艳了。
他们跟航空公司请了病假,足足养了一个多月才又活蹦乱跳。
原以为事情结束了,谁能想到居然开着飞机,半路上突然肚子疼了起来。
王帅心有余悸的求聂北:“神医,你既然能去这盅虫,那一定也知道如何防止吧,我怕我们回去,那两个苗女再找上来怎么办?”
“放心吧,我弄死了雄盅虫,雌盅虫寄宿的宿主非死即残,她们三五年内,是没办法再找你们麻烦的。你们以后最好洁身自好,否则谁也救不了爱作死的人。”
“是,是,我们以后再也不随便找女人了,我们当和尚,我们吃素。”
只要一想到自己喝的血酒里,真的有条虫子,两人就有种想吐的感觉。
聂北跟着陈不凡,在苗域待过一阵子,隐约记得他们有族规,不许随便出山,若有事在普通人群里停留,更不许在随意使用盅虫。
那两个苗女八成是偷跑出来的,还随意用盅虫控制男人,就算他不出手,也会被他们的族中人处理。
晚上,聂北正在打坐修炼,就听见了敲门的声音。
他没开门也知道是谁。
蠢助理。
聂北想到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要避嫌,就直接问她:“你有什么事?”
“你开下门嘛,我有些事想问你。拜托,我是女孩子,我都没有嫌弃你,主动上门来,你凭什么嫌弃我,不让我进去?
再说了,我们这样隔着门大声聊天,待会全岛的人都知道了,你觉得好吗?”
聂北只能挥了挥手,门应声而开。
苏雅朝着聂北吐了吐舌头,扮个鬼脸,方才期期艾艾的说道:“你,你今天得的那串紫珍珠,能不能转让给我,多少钱都可以。”
“不行。我不缺钱!”
聂北直接把天给聊死了。
苏雅却并不放弃,依旧执著的问道:“那,我只要一颗行吗?我知道你不差钱。这样吧,你给一颗紫珍珠,我们京城苏家欠你一个人情。”
苏雅的爷爷可是京城总商会的会长。
一个人情,可比一笔钱有价值多了。
聂北皱眉:“你们苏家既然有钱有势,什么样首饰得不到,你为何偏偏在我这儿找麻烦?”
苏雅满脸哀求:“我真有大用处,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是送给我一个表妹的。
她从出生就八字轻,眼睛经常看见不干净的东西,每每看见就会生一场大病。
我先前听岛主说,这紫珍珠在海神娘娘佛像前供了好多年,又带着他祖先走出海上迷域,肯定是有灵性的东西。
又沾了佛气,用来压八字,驱邪肯定比庙里请来的平安符要好,是最好的东西。”
聂北心里一晒,这蠢助理,倒挺识货。
“你表妹多大年纪?”
苏雅以为有希望了,立即说道:“表妹比我小两岁,如今在京城大学美术系。”
只比苏雅小两岁,那不行……
万一哪天,因缘际会,楚韵和这个表妹撞到一起,看见相同的紫珍珠,他浑身是嘴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