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想马儿跑,还不给马儿吃草,是何道理?”
楚韵脸庞微红,娇媚的瞪着他:“知道啦,晚上再说吧,只要你不是太过份就行。”
“老婆,你真好!”聂北欢快的偷亲了下,高兴的跟个孩子似的。
楚韵洗漱完坐下吃早餐,发现爸妈还没出来。
聂北连忙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她。
“爸不是贪杯的人哪,怎么会喝得那么醉?何况妈今天还要去练舞,再不走,就晚了。我去喊吧,一会粥该凉了,吃了对胃不好。”
楚韵去敲门,好半天,里面才传出张秀梅的声音:“今天我有点累,想休息一天,已经跟张老师请假了,你们俩该干嘛干嘛去吧,不用管我们了。”
“噢,我知道了,那我上班去啦。爸妈再见。”
楚韵和聂北走出家门,进了电梯,满脸的思索。
聂北奇怪的看着她:“想什么呢?”
“刚才老妈回答的声音好奇怪,我长这么大,都没听她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说过话,总感觉怪怪的。”
“或许是刚睡醒的缘故吧,别想那么多了。我送你上班。对了,今天我要去市院给寒若冰的爷爷看病,中午饭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做,你不许不吃或是晚吃,知道吗?”
“知道了,管家公!”
……
楚家。张秀梅和楚清桦的房间里。
楚清桦赤着上身,靠在床头吞云吐雾,满脸享受。
张秀梅满脸通红抬手在他胸膛上拍了下。
“老不死的,你,你昨晚怎么会突然那么猛,害得我现在腰都酸得不行,舞都跳不动了,只能跟张老师请假。”
楚清桦伸过手,在张秀梅的前面拧了把,坏笑道:“既然你嫌累,那以后就算了吧,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盖着棉被纯睡觉。”
张秀梅立即眉头倒竖:“你敢!你是我男人,不跟我睡,你想跟谁睡?”
楚清桦将烟头弹到地板上。
烟灰落了一地。
这在以往,是张秀梅最不能忍的事情。
但今天,她只是把头扭了过去。
楚清桦原本提起的心,瞬间落下,再次朝她扑过去。
“我看你根本不累,还有力气训人,不如再来一次。我们过去好多年,都没有夫妻生活,得全补起来才行。”
张秀梅惊呼一声:“那我还能下得了床吗?老公,你不会是磕药了吧?”
楚清桦突然从软蛋,变得这么强悍,她还真是一时接受无能呀。
“你昨晚看我吃药了吗?你难道不想我身体变好,不想被我疼?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觉得我老了,瞧不上我了?”
“说什么傻话呢,我只是担心你。清桦,当了一辈子夫妻了,我不想你为了一时之欢,伤了身体,我还想跟你活到一百岁呢。”
楚清桦得意的笑了起来:“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床再度咯吱咯吱的摇晃了起来。
……
寒若冰和王博士,在医院门口,亲自等候聂北。
聂北自然握住王博士的手,随意的把了个脉。
他点头道:“你脑中的肿瘤缩小了不少,身体的抵抗力也强多了,等给寒老爷子看过了,就给你施针一次。”
王博士大喜:“难怪这两天精神好多了,且昨天还多吃了半碗饭,我还以为是回光返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