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吴雨队长沉吟着说。
“除非什么？”我问。
“除非新娘子自己服毒，也就是说自杀！”说到这个，吴雨也摇了摇头。他倒是听说过李狗子家和陈家的恩怨。不过那事儿已经了了，也已经定了性，结了案。你要说狗子媳妇儿去陈家报仇，那她毒死自己算怎么个事儿啊？她应该毒死陈家父子啊！
至于自杀陷害陈家人？好像也不如直接下毒来的稳当吧。想不通啊……
“哎……我真想问问李丽娟是咋想的……”您还别说，这一句话提醒梦中人。李丽娟就在我旁边儿啊！
“吴队，想必经过上一次僵尸李狗子事件，您对我和我爷爷的本事应该也有一定的了解吧。”
“了解、了解。我都听赵连长说了，要不是老爷子古道热肠，说不准还要死多少人呢。不过这事儿上面已经下了封口令，谁问都是不知道，没这事儿。所以我也就跟你说说，换个别人那都不好使。”
“行，您信我们爷俩儿的本事就行。跟您说您可别害怕。这李丽娟的魂魄就在我旁边儿飘着呢，您要想问啥咱不如直接问她呗。”
虽然知道我们爷俩儿的道术造诣，但那都是听说，就算再有鼻子有眼的那也算道听途说，您要真把这事儿放他眼巴前儿，他也含糊。
“你说现在？”
“啊”我点头。
“在你旁边？”
“啊”我依然点头。
“你看得见？”
“啊”我还是点头。
说着话，吴队长站起身来，伸手在我身边划拉了划拉。我眼看着他的手臂穿过李丽娟的灵体。
“队长，您刚才袭胸了。”我尴尬的提醒到。
“哦，是吗？抱歉啊。啥也没感觉到。”吴雨讪讪的笑了笑。
不过紧接着，他就来了精神。说:“哎，你问问她，她到底是谁杀的？他杀还是自杀？”
我苦着脸说:“我也不知道她说的啥。她倒是能听见咱们说话，但她说话咱们却听不到。”
“那咋整？这不跟没有一样嘛。”吴队长的脸垮了下来。其实这货在想，要是这事儿能成真，至少以后破案好破了，直接把苦主的魂魄叫出来问谁是凶手，这破案多快啊。估计用不了两年他就能升职。
“我这不是来找我爷爷了吗。咱不行他老人家肯定行啊！”我说。
听我说完，这吴队可就犯了难。“我说小杨啊，我可看见过你们说的那种过阴或者上身的事儿，咱先别说是电影还是在哪儿看见的，不过也就是问米啊，降神儿啊之类的，都是通过媒介的口来说事儿的，也就是说鬼魂说的什么，从表面上来看可都是这位媒介来说的，你想啊，你爷爷本来就是犯罪嫌疑人，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那能当证据吗？难道自己说自己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