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错,这玉美人就是为你所做,只要你和她神交九九八十一次,到那时她说什么,你就会听什么。我想,那个时候,你已经能够凭借着你在朝中的关系和这鬼胎,拿下这片江山了!
如此一来,你主持朝政,我控制你!道爷我就是太上皇了!到那时全天下的资源都是我的,我妖道杜淳必将成就仙神,名垂青史!”
当我听到老头儿说“妖道杜淳”的时候,突然间想起我之前的那个梦,我“做”陆子游的时候,不就死在这妖道杜淳手里的吗?这朝代相差好几百年呢,难道是一个人?
于是我就问:“老头儿,你说这妖道杜淳是何许人也?可是什么厉害角色?”
我这一问,白展堂也是心下一动。因为在他兜里,葛仙翁给他的那块儿椎骨明显在颤动,仿佛对于我提的这个问题非常激动。
见我插嘴,老头儿十分不满。道:“臭小子,你见那个说书的中间儿停下来跟观众互动啊?是不是傻!”
“我勒个擦!你还真当自己说书啊!要不要小爷我打赏你个块儿八毛的。废话少说,我和这个妖道杜淳有些过节,你到底知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历?”我没好气的说。
“切~几百年前的人物了,你跟他能有什么过节?再说了,这事儿我师祖着重讲的是那恶鬼泣婴,那杜淳只是龙套,所以也就带过了而已。”老头儿一脸的不屑。
“好吧,不过我总觉着这厮能用这种方法图谋天下,实在是不简单。既然你也不知道,那就继续吧。”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切~打乱了我的节奏,我还得从新找感觉。说到哪儿了?”老头儿不满的问。
“说到名垂青史。”马春花接道。
“哦,对了,名垂青史。不过我师祖可没惯着他,经过了一番斗法,师祖胜他一筹将他打伤。他见不是我师祖对手,无奈之下提前催生了这个鬼胎。
本来他想在耿府之中再藏些日子,等到正日子鬼胎现世,可此时已经逼不得已了。不过鬼胎虽然算是早产儿,威力大打折扣,但毕竟也不简单。
那杜淳将胎儿生母冷秋霜的鬼魂祭了,将她所留下的纯阴之气灌入胎心!鬼胎受了这股来自母亲的阴气,立刻便心智大开,在耿夫人肚子里面就活了过来。
他这一催生不要紧,就见耿夫人的肚子气儿吹的一般,不住的涨大、缩小,再涨大、再缩小。而且里面还传来咔嚓咔嚓的咀嚼之声。再看那耿夫人,惨叫连连口中吐血,渐渐的自己就瘪下去了。
最后那鬼胎吃穿了耿夫人身躯,从后背里钻了出来。真可谓恶鬼之中的恶鬼啊!不过毕竟它也算没有完全成型。最终我家师祖拼上了几十年的修行,耗费了几代祖师留下的道宝,这才灭了那鬼胎。
你们是不知道啊,说这事儿的时候,家师一提起来,至今还心疼着呢。说要不是这一战我们门中损失太大,如今也应该是个名门大派啊!”老头儿说着还感叹上了。
不过我却十分不识相的打断了他的感叹,道:“老头儿,你说完了?”
“啊,完了。”老头回。
“哎……你说了这半天,跟那泣婴有半毛钱关系没有啊?我前头以为这泣婴就是那鬼胎!结果压根儿不是!那你说他干嘛?就为显摆你们师门拯救了一个旧王朝啊。”
“非也,非也。鬼胎确实就是泣婴。那鬼胎可不是普通可以杀的了的。必须要亲爹的血涂抹的法器,然后由亲爹亲自下手才能杀气。
那耿尽忠是什么人呐,冷血非常啊。他哪里能够可惜他自己的这个骨血。毫不犹豫的就下手了。最终将鬼胎刺死。
这鬼胎,被亲生父亲手刃,心中有怨,这就是一股怨气。他被妖道杜淳无端设计,从成型到出生,都还没过一个时辰,这就是一股冤气。
他为加速生长,吃掉了耿府上下百余人口,不论男女老幼皆吸血挖心,脑浆喝干!一夜之间杀了这么多人,那股戾气可是不小。
他亲生母亲被杀,活着便被破腹取胎,死的太惨,临死之时渡了他一身的煞气。他寄生的母体生前已经是行尸走肉,最后更是被吃空了腔子,这就留下了一股死气。
这怨气、冤气、戾气、煞气、死气五气合一,以耿夫人腹中胎儿原来的魂魄为主,便脱了鬼胎的身躯,于空中形成了这恶鬼泣婴!
当时师祖重伤,实在无力再收了他,便让他逃了。后来听说他经常迷惑女子抚养他。虽然也害死不少人,但和其他恶鬼比起来,最多也就是不断寻找母爱而已,算是个可怜鬼吧。”老头儿说完之后,颇为唏嘘了一阵呢。
“好吧,算你过关了。”我敷衍了老头儿一句,再一次看向那夫人的怀里,此时我仿佛看到那孩子正用通红的双眼,看着我狞笑!吓的我一拘灵!揉揉眼睛再看,还是那个躺在母亲怀里的安静孩子。
“我勒个擦!邪门儿啊……”我不由得心下一紧。虽然这孩子现在不确定是敌人,但在心中,我已经将他划为潜在的敌人了。
“几位吃好了吗?我已经为几位安排好了房间,请跟我上楼吧。”白绫身段婀娜的走了过来,自带一股香风。
我们几个跟着白绫上楼,木制的台阶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响,要不是这房子也都用的电灯,还真有点聊斋志异的既视感。
“老板贵姓?怎么称呼?”看着眼前扭动着的完美臀部,我一边儿问,一边儿咽口水。这种级别的美女,对于我这种女朋友都没有的青涩小伙儿来说,简直遥不可及啊。
“小兄弟叫我白绫就行。小兄弟怎么称呼啊?”白绫回头给了我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儿。
“杨凌霄,姐姐你叫我凌霄就成。不过姐姐这名字分明就是个艺名啊,白绫、白绫的,岂不就是你身上挂的这条白绫嘛。姐姐不肯以真名相告吗?你看,我叫凌霄,你叫白绫,都有个凌嘛。这不就是缘分嘛。”我嬉皮笑脸的道。
那白绫也是欢场老手,似我这种小屁孩儿,她闭着眼睛都能对付。便说:“姐姐从小学戏,本名儿早就忘记了。不过若是弟弟能够帮姐姐回忆回忆,说不定还真能想起什么来。不若一会儿姐姐去你房中,咱们俩一起研究研究?”说着话,她这能放电的眼睛就勾过来了,勾的我心里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