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选择挣开那些符结,即使他知道这些符结根本控不住他。
“前辈,误会误会啊,我本来打算回我家星痕公子的大帐却不料走错了地方。”
还不待他把话说完,他的背后一声愤怒的咆哮便传遍了苍穹,这声音犹如万只夜莺同时在同一个地点发出了声响,那声响震动了魔炎山整座山峰的四座山峰。
就连在那第三座山峰与第四座山峰激战中的那头天兽和那血炼狂僧都听得一清二楚。
所有人都看向了第三峰边缘独孤皓月所在的大帐,就连闭目养神的三狼道人和天刀道人都感慨的叹了口气。
“冲虚,希望你别就这么被废了。”就在前半夜冲虚跟聂星痕的谈话,天刀道人和三狼道人都听得一清二楚,两人即庆幸聂星痕没有选中他们中的一人,又对冲虚能否活着回来表还是分得好奇,还有的就是能手持着一件上古蛮器多少有些妒忌。
所有人在那一望之后,都自然而然的低下头继续干他们手头的事,没有人关心冲虚的死活。
夜凡也被那一喝震了一下,他转头看向了重来的独孤皓月,却见那女子已经出现一身骨刺铠甲,那骨刺闪着淡淡的乌光从头到脚将那女子整个包裹在内,女子面色清纯,不过在那清纯的面上却与这一身带刺的铠甲极不相符。
那身铠甲头顶是一双长有骨针得太古凶兽所留,其上来自太古的气息,给夜凡一威压,等他看清楚这一切,一双有力的拳头已经落在他的脸上,他被打飞了数丈,接着又是一阵暴雨梨花般的粉拳落下,不到片刻的功夫他被几个侍卫像拖死狗一样拖入了独孤皓月的大帐。
“这道人还真是找死,小姐的面也敢偷看,估计是活不成了。”
“你看他这鼻青脸肿的样子恐怕就连他自己都快认不得了。”
两人守卫架着他重重的丢在独孤皓月的面前,接着便叹息着转身离开了大帐。
“说,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偷看我……”独孤皓月盯着火堆前地上的人影就是咬牙切齿,她十分想冲上去直接结果了面前的道人,却是被身旁的老者拦了下来。
“贫道乃是聂府下院的护卫冲虚道人,此次前来乃是奉令来和独孤皓月小姐结盟,贫道先前已经求饶了多次,可皓月小姐就是不住手,贫道也没办法。”夜凡全身疼痛无比,这还是他动用了龙气铠甲的前提下才勉强能开口说话。他说完便从附带中将那血色长枪拿了出来接着说:“星痕少爷说了,只要我们两家能合作,他愿帮助皓月小姐先行斩杀了那血炼,当然前提就是您必须展现诚意。”
那血色长枪之上浓密的蛮文被刻画的密密麻麻,其上沾满了不只是太古哪一种凶妖的血脉,一圈圈恐怖的气息散发了出来,一只染血的蛟正在弟弟的咆哮。
老者跟独孤皓月对视了一眼,他一挥衣袖现将那血蛟枪上波动的气息掩盖,接着有点出了两个符阵将整个大帐用符文阵法隔绝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老者蹲下身微笑着一把扼住了夜凡的颌骨,冷冷的说道:“小子,别装了,自你斩杀那冲虚之后,老夫便一路尾随到此处,你这变化之法的确有些门道,不过要是死不承认那可是不明智之举。”
夜凡一怔,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在来的路上有种被盯上的感觉,这也是他疏忽的地方早知道他就先幻化好之后再上到地面,那样做要好得多。
“既然被前辈发现了,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晚辈名叫夜凡此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那头天兽所来。”
明白了这一切,他也不再假装受重伤的样子,把头一偏,身子迅速后退的同时再次站立起身,唤回了本来面目。
“有把子力气,没有开启蛮启就有这样强的肉身,像你这样的天妒老夫还是平生仅见。”
夜凡表现的十分谨慎又不卑不亢,看着面前强大的两人,他只是警戒着紧紧握着手中的那柄血蛟枪,即使暴露也没有退走的意思。
“你就是夜凡?”独孤皓月上下打量着面前的青年,青年眉目清秀,身材健壮挺拔,唯独缺少的就是那种强大的气血之感,即使气血不强但青年的肉身确实强大离谱。
“与九黎圣女,天邪女口中说的似乎有些格格不入。一年前你在小玄界中出尽了风头,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现在看来不过尔尔,通脉八转的实力也竟然敢跟我们争天兽,简直就是找死。”独孤皓月打心眼里看不起面前的这名青年,实力低微不说视乎还是狂妄自大之辈。
自语能在小玄界中他能击败各个大教新一代的原因,似乎是当时所有大教的弟子都被压制到了筑基的层次,以面前青年的根基却是比她也不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