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就是秦汉的考验。”西青阳点点头。
“可就这么归属于秦汉，我实在是不甘心，不想给别人当奴隶。”
“弱肉强食，自然法则，无法避免，除非你能让西家在短时间内壮大，有足够对抗秦汉的实力。”
“这怎么可能啊？”西向天苦笑，如果他有这个把握，当初就不会被西文冈把他给架空了。
说到这，两个人都没话了。
讨论到这里，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
秦汉说西家可以重新选择，给两个选项，实际上西家根本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西向天和西青阳彻夜难眠的时候，秦汉已经回到酒店了。
西文冈的后续处理，自然由他人代劳。
早上，秦汉接到一个通知，竞争传统艺术商业协会分会名额的比赛，延期了。
“怎么延期了。”秦汉感到很意外。
秦汉刚吃完早餐，有客来访。
“你怎么来了？”看到来的客人是诸葛通谷，秦汉有点意外。
“刚好从这里经过，顺便来看看你。”
“真是顺便上来看看吗？”秦汉笑了。
诸葛通谷忙着筹建传统艺术商业协会，现在正是最忙的时候，不可能顺便来看他，肯定有事儿。
“另外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太上大长老的牙基本上长好了，牙医都说没事了。”
“意料之中的事儿！”
“秦汉，你的换牙灵实在太神奇了，不论任何人，不论多大年纪，都能重新拥有一副新牙，简直是划时代的产物，你有没有想过，把换牙灵生产出来，造福更多人，让更多人拥有健康的牙齿...”诸葛通谷兴奋地说。
生产出来？
秦汉瞬间就明白了，诸葛通谷上来是冲着换牙灵来的。
而且不是诸葛通谷本人的意思，应该是诸葛家族的意思，诸葛通谷只是一个打前站的。
目的很简单，试探秦汉的想法。
知道秦汉是什么想法之后，再采取后续行动。
“没打算大规模投产...”秦汉摇摇头。
换牙灵的制作，成本太高了，需要大量的稀有药材，很难大规模量产。
就算能大规模量产，高昂的价格也会让很多人望而却步，注定只能使用在少数人身上。
“这么好的药，你为什么不打算大规模投产？不仅能造福其他人，还能给你带来巨额的财富。”
“换牙灵要用到很多珍贵的药物，成本太高了，就算生产出来，也很难大规模销售。”
“成本有多高？”
“一粒，小规模生产的成本在三十万左右，即使是大规模投产，成本也很难降低多少。”
“这么贵？”诸葛通谷被惊到了。
他倒是能用得起，但他相信绝大多数人用不起。
紧接着他又想到一个可能，秦汉说谎了！
目的很简单，秦汉不想把换牙灵让出去，这很正常，不管是谁，都不会轻易舍弃下金蛋的母鸡。
“秦汉，我有一个建议，不如和我们诸葛家族合作，我们有强大的科研力量，只要你把药方拿出来，经过专业人员的研究，一定能把成本降下来，到时候大规模投放市场，你就可以躺着数钱了...”
“不可能的！”秦汉还是拒绝了。
接下来不管诸葛通谷怎么说，秦汉都只有一个答案，不可能，不行。
最终诸葛通谷也无奈了，只能告辞离开。
“秦汉不同意？”接到诸葛通谷的电话，诸葛雄风眉头微微一皱，并没感到太意外。
让诸葛通谷去找秦汉的时候，他就猜到有八成可能被拒绝。
只要是一个聪明人，就知道换牙灵有多大的市场，能带来多大财富，当然不会轻易交出去。
“秦汉的态度坚决吗？你认为他有可能同意合作吗？”诸葛雄风问。
“他的态度很坚决，但我认为有合作的可能，只是利润分成方面，可能要让秦汉多分一些。”
“你认为他的心理底线是多少？”
“我分析，如果合作生产换牙灵，至少要把利润对半分，才有可能说服秦汉。”
“对半分？五五分？”听到诸葛通谷的分析，诸葛雄风有点不满意。
秦汉和诸葛家族合作，秦汉是处于绝对劣势方，他除换牙灵的药方之外，根本没有别的资本。
像这样的合作，利润分配方面理应该诸葛家族占优势，至少拿走八成的利润，而不是对半分。
“通谷，我交给你一个任务，说服秦汉同意利润八二分配合作。”
“家主，秦汉是一个意志非常坚定的人，想说服他绝不是一件容易事儿，我需要家族的支持...”诸葛通谷表态。
如果能说服秦汉合作，让诸葛家生产换牙灵，家主诸葛雄风一定会重奖他。
只是难度极大，要采取一些特殊手段，威逼利诱全都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