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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莲太郎的质问,零观从容道:“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指派的了我!我刚刚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不信的话你可以去查嘛!”
莲太郎又问道:“天童家的事情非常机密,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虽然不喜欢政治家和握有权利的人,也离开了天童家,但对于收养他的天童家却总有一分难以割舍地情怀,不愿轻易相信零观所说的一切。
“情报的来源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并没有说假话骗你◎∞wan◎∞书◎∞ロ巴,a↓ns↓¢om们两个!我是把你们当成朋友才告诉你们这些。”
“既然把我们当朋友,那你为什么……”说到这里,莲太郎突然说不下去了。
他的意思零观自然也明白,他这是在责怪零观不该将这事告诉木更。自从离开天童家,木更一直认为父母是被天童家的人害死的。但因为找不到钉死他们的证据而不能采取行动,现在零观提起这事,木更很有可能会做出激进的事情。
“你是害怕木更去找天童家报仇?还是担心她的行为会违背你的正义?”零观好奇而又感兴趣的看着莲太郎,期待他的回答。
“我、我只不过是……”说到这个话题,莲太郎忽然变的结巴起来。
虽然莲太郎没能清楚地向零观说明自己的顾虑,但零观看到他这副样子已经彻底明白过来:莲太郎是和菊之丞一样的人!
这种人说好听的是有坚持,有理想,有抱负;说坏的那就是自私自利,为达自己目的就算牺牲别人也在所不惜!
“我明白了。”零观眯着眼睛,恶意的说道。“和不惜牺牲整个东京的菊之丞一样,你也是个为了自己的正义而不惜向同伴下手的人!”
“不是这样的!”莲太郎低沉的嘶吼道。
然而不知为何,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这种抗议之内的虚假和无力。因为他早已在内心中作出了决定,如果木更回不了头,自己就解决了她!
“看吧,你连自己的心意都无法直接表达出来。该说你是具备优秀的政治家潜力的人。还是坚持自我原则的正义战士呢?”零观讥笑道。
对于莲太郎这种人、这种性格,他一贯十分不耻。
他不希望木更向天童家报仇,希望她忘记仇恨,却不知道如果不将父母的仇报了,木更又如何迎来新生?如果这还能用他不希望木更被仇恨覆盖了双眼的借口解释的话,那他为什么选择性的忽略了天童家一贯贪污**的行为?
在从和光口中知道政府的高层都有不同的欲望,(比如想拿步枪狩猎人类,有的想跟双胞胎处女大搞3p,还有人想拍摄自己参与演出的虐杀影片诸如此类。真变态!)。和光的钱都是为了偷偷满足这些高层的时候,他并没有多少表示。
为什么?
因为他知道,知道这些根本于事无补,就算把这事捅出去,也只会引起普通民众与政府之间的不满和冲突,不利于大局。偏激一点说,莲太郎追求的“正义”从一开始就是给予大局出发的,比卫宫士郎“拯救所有人的正义”还有可笑和虚伪。
“嘿嘿嘿嘿——真好啊!天童家所有掌权的人都参与了啊!”就在这个时候。木更轻轻笑了起来,“这么说。整个天童家都是我的敌人喽!”
“里见同学,你听到了吗,我猜得没错,父亲和母亲果然都是被他们害的!果然是他们!”
“……木更小姐!”看着笑的平静,但无端端给人一种恐怖和可怕感觉的青梅竹马,莲太郎一时间竟是有些不知所措。
看着一脸惊愕望着自己的莲太郎。木更难以理解的质问他:“里见同学,你不高兴找到害我们的仇人么?他们可是杀害了我父母,弄伤了我的肾脏,还有让你失去了左眼、右手和右脚的坏人啊!你难道不想找他们报仇吗?”
“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木更小姐你应该向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