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嗅了嗅,是觉得自己该洗个澡,要不然会把他自己熏死的。
索性就扒光了衣物,赤裸着身子用了女人的浴室,他开始一边洗澡,一边想着问题。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他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想着想着,他的头就开始疼,他开始抓狂,用洗发露搓着自己有些脏的发丝。
须臾,他洗完了澡,穿着一条黑色的四角裤就走出了浴室,把这里完全当成他家了。
刚走出浴室,那女人正好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幕,吓得又赶紧将卧室的门给关上了。
朱浩天没有去卧室,而是直接去了客厅的落地窗,拉开落地窗玻璃走去了阳台,看着小区外的天空,他还在重复想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打量着周遭的一切环境,他突然觉得为什么那么陌生。
左思右想,兴许睡在自己旁边的那个女人知道,索性转身又朝卧室走去。
走到卧室门口,敲了敲门,见无人回应,退了一步,抬起右脚,猛地就蹬在了卧室的房门之上,在重力的撞击下,那房门的门锁自然就遭殃了。
“砰”的一声,房门开了,卧室里又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啊!!!”
那女人正在换衣服,抓起自己的工作服就挡在了自己胸前,转身颤颤巍巍的盯着只穿了一条四角裤的朱浩天,旋即又猛地闭上了双眼,因为她看到了不该看的部位。
闭着眼,惊颤的说:“你,你干什么?”
朱浩天没有一丁点歉意的意思,觉得踢开房门是那么自然的事,不冷不热的问:“你是谁?你为什么在这里?”
女人抱着衣服退到了衣柜旁,闭着眼,颤声的回答:“我,我是我,这是我家,你是我昨天救回来的。”
昨天如果知道这人这么无理,她就不应该救他回来,也不应该在她朋友的忽悠之下,把这个男人带回家来住。
她朋友是医生,检查了朱浩天的伤势,发现只是昏过去了,所以她就救他回来了。昨晚明明把他扔在客厅的沙发上,可为什么早上醒来的时候,这男人竟然睡在了自己床上?难道他梦游?
“你救的我?你认识我吗?我叫什么?”朱浩天一连串的问题问得闭着眼的徐梦婷不知如何作答。
朱浩天检查过自己身上的东西,一无所有,身上的唯一财产就是手腕上戴着的手表,看着那手表,除了要输入密码之外,与普通手表没什么不同。
“我,我不认识你,你,你能把裤子先穿,穿上吗?”徐梦婷闭着眼,颤声的要求道。
朱浩天说:“我裤子脏了,没裤子穿。”
“你,你先出去,我,我马上给你找一条。”徐梦婷说话都快成结巴了,她是害怕,害怕这男人那什么自己,主要是他那么壮,自己只能成为任他宰割的绵羊。
朱浩天点了点头,又去了客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着什么事。
徐梦婷穿好了职业装,在衣橱里找了很久,才找到一条自己前男朋友扔这儿的一件红体恤衫和一条蓝色的牛仔裤,拿着衣服,她怯怯地去了客厅,把衣服搁在沙发上,又迅速离他远远的,生怕他吃掉了她。
她转过身去,朱浩天动作极快地就把衣服给穿上了。
随后,徐梦婷这才润了润嗓子,把昨天发生的事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