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浩天的举动把彦妮吓蒙了,她万万没想到这个野蛮的男人会直接将房门踢塌。
朱浩天没有说话,只是打了打哈欠,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
他刚躺下不久,宾馆的秃头男就闻声跑了过来,发现204宾馆的房门被人踢塌了,站在门口,询问着204房间里面的人,“出什么事了?”听见秃头男的声音,朱浩天又从床上坐了起来,问着站在门口的秃头男:“这门多少钱?”
秃头男明白朱浩天的意思,想了想,才说:“1500元。”
朱浩天站起身来,朝自己刚才脱下的衣物走了过去,从兜里掏出余下的钞票,数了数,还剩下一千八,抽出一千五递给了秃头男,说:“数目对了吧?”
秃头男点了点头,说:“对了。”
彦妮看见朱浩天掏出的钞票,她心里在想,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有钱,就这么一下子,一千五百块就这样没了。
“不打搅你们了。”秃头男收了钱,就知趣的退了出去。
秃头男走后,朱浩天又躺在床上睡了起来,他睡个觉都不得安宁。
朱浩天刚睡下,彦妮就忙不迭的催促道:“喂!谁让你睡这里的,自己睡地板。”
彦妮叫了几声,朱浩天无动于衷,睡得跟猪似的,她最后无奈,只好自己睡地板,要不然闹得两个人就无法睡到天亮。
她在睡觉之前,忽然又想到了自己换下来的衣物,赶紧走进浴室里,将自己的衣物清洗了一下,最后晾在了宾馆房间的窗外,窗外闷热,温度不低,她略微估计了一下,天亮的时候,她的衣服差不多就晾干了,这夏天什么都不好,洗的衣服就是干得快。
晾好了衣物,彦妮才抱着被褥铺在地板上,她躺在地板上慢慢地熟睡。
也许是太过于疲惫,也许是睡意吞噬了她,她不知不觉就睡熟了,睡觉之时,也不忘把手枪塞在枕头下,左手捏住自己的浴巾,右手握着枕头下的手枪,一旦有突然事件,她会及时拔出手枪。
须臾,204房间就渐渐地安静下来,静得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突然,彦妮感觉有一双手在抚摸自己的裸露的腿,从小腿慢慢地摸到了大腿之上,她躺在地板上,整个人身体不知为什么动弹不得,也没看见是谁在抚摸自己的大腿。
她想反抗,可是身体像是麻木了,没有半点知觉,就连她握着的手枪就无法拔出来。
这只手愈来愈放肆,直接从小腹抚摸到了彦妮的胸前,她想抓狂,想拔枪给这双手一枪,可是任凭她使多大的力,那都是无济于事的。
她能感受到有双手在揉搓她的双胸,愈来愈使劲,她想挣扎,想努力看清摸她那个人的脸,可是一切都是白费力气。
她是怎么了?她在问着自己。
紧接着,她感觉有双手伸去了自己的下身,最敏感的部位,她想大声叫出来,咧开了嗓门,可就是怎么也叫不出声,她嘴里默念道:“不要啊!不要……”
隐约中,她忽然看清了这个人的脸,视线愈来愈清晰,她好像看见了朱浩天的脸颊,她恨死他了,恨不得拔枪打死他,她恨自己,恨自己认识了这个可恶的男人。
就在朱浩天扒光她衣服,准备扑下来的时候,她咧开嗓子叫了一声:“啊!!!”
这一声,终于叫出了声,她立马就醒了过来,才发现刚才只是做了一个噩梦,她喘着粗气,坐在地板上,第一时间就是检查了她的浴巾,幸好完好无损,她也就松了一口气。
她发现自己额头满是冷汗,庆幸刚才只是一个梦,若是成了现实,她估计会崩溃的。
其实,跟这个可恶的男人呆在一块儿,她真的担心,某天这个男人真的发疯,就把自己给吃了。
吃掉她,对于朱浩天来说,那真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当她坐直了身体,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圈,却没有发现朱浩天的身影,204房间的那扇门依然静悄悄地躺在地板上,可是床上的朱浩天却没了身影。
系着浴巾的彦妮赶紧从地板上站了起来,手上拎着那把满匣子弹的手枪,警惕地打量着房间的一切动静。
在观察的时候,她看了看皓腕上的手表,此刻已是早上的七点过五分。
她没看见朱浩天,心里在想,这混蛋人呢?
她刚想朝房间外走去,可这时朱浩天却走了进来,手上抱着他昨天穿的衣物,见到彦妮便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自私?你洗衣服的时候,怎么不帮我洗洗?”
彦妮见到朱浩天之后,心里就安稳了不少,最主要是担心他出事。
“凭什么帮你洗?”彦妮反问道,心想自己又不是他的奴隶,凭什么帮他洗衣服。
“凭什么?凭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帮救命恩人洗洗衣服算什么。”朱浩天又跟领导似的教训着眼前的彦妮。
“我就不洗。”彦妮又与朱浩天较上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