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事情有转机,白洛的眼睛都亮了几分,要不是有公司的太多员工看着,她恐怕早就兴奋的扑到厉骁的面前了,任何百般的向他献媚。
谈起公平,这两个字可当真是有说道的空间,可惜它是相对而言的。
没有绝对的公平,世间万物相生相克,要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公平来决断,反而有些时候变得不公平。
在这个大家理不清谁对谁错的情况下,无论是白洛还是傅时晚,似乎都有理可占,没有人打心眼里知道其中的缘由,除了她们自己,尤其是挑食不嫌多的白洛。
善于抓住机会的白洛岂会放过这么好的事,让她站在公平的天平上为自己辩驳,她一定会大展身手,好好表现一番的,让所有人看到她比起傅时晚来说也是很优秀的。
傅时晚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女人,是厉骁心目中的天使,是他捧在手里的宝贝,是无法割舍的爱。
白洛低估了傅时晚的地位,也自抬身价。
她站得笔直挺立的大声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她是你的妻子,也不能随便侮辱人,把别人不放在眼里,这种行为太过分了,她理当受到惩罚,向我道歉。”
居然妄想惩罚傅时晚,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区区厉母的一颗棋子,当着厉骁的面就敢放肆,厉骁都舍不得伤害的女人,岂容她一个小喽啰张五和六。
呵!真是可笑至极,再怎么样厉骁也是站在傅时晚这一边的,她的下场不会太好的。
看着她得意洋洋的样子,好像嘴里喝了蜜一样的腻,眼神甚是不把傅时晚放在眼里,趾高气昂的可以把眼前的女人吞了似的,不知从哪里来的自信。
让原本不想理会她的傅时晚,不由的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麻木的嘴角上扬,刚才见识过这个女人的小伎俩,现在只能摇摇头,更是无语,对她这样的人,还能说什么好呢。
一方据理力争,另一方没有说过半句话,但是也绝不是因为理亏,而是不到时候。
厉骁也只是一时兴起,不服气的人应该有不服气的理由,他倒要看看是不是那么值得推敲?
如果和傅时晚没有关系,他才懒得理会一下。
无非就是借着这个幌子,想看看傅时晚怎么欺负她了,也测试一下她有几斤几两,结果不过如此,给她点阳光就灿烂到刺眼,蹬鼻子上脸的,不知天高地厚。
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不同的神情,其他人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热闹,以为厉骁会主持公道,不会偏袒自己的妻子,在公众场合下,多多少少也要给新员工白洛点面子。
上一刻,厉骁还是正常的,保持着最起码的礼貌和镇定,但是下一刻,他就冷笑着说:“你以为自己是谁?”
一句严厉的话一出口,大家通通都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居然因为这事生气了,一点都不像他的作风,把一个活生生的人贬低,让她无地自容的站在那里等待着最后的判决。
接下来,还有更可怕的举动,颠覆了员工们以前对厉骁的认识。
厉骁放开傅时晚,站在她们两个女人的中间,一个拦架的样子,实则是要数落白洛,赤裸裸的骂出来,“我的老婆愿意调教你,那是你的福气,别人都不一定能听的着呢!”
他的手指指着她的鼻尖,继续不停歇的说:“不管说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听着,这么简单你都做不到吗?”一副霸道总裁范,不容别人去反驳他。
在这个公司里,他拥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有权利去命令任何人,虽然这个听妻子教唆的命令有些过分,但这也只是激将法罢了。
“什么?让我乖乖的听她的话,有没有搞错啊?”白洛诧异的看着她们两个,不曾想他居然会这样对待她。
看她不再傻傻的瞪着他,有了反应,厉骁就顺其自然的补充道:“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就赶紧离开,反正厉氏不缺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省的在这里占地方。”
这就赶她走了,白洛顿时傻眼了,白白忙活了一场,什么都没有捞到,还有一个撵她走的趋势,是实实在在的赶她走,傅时晚依旧安然无恙的当人家的太太,她就不同了。
而其他员工也目瞪口呆,没有想到白洛落得这么惨不忍睹,并且重新认识了厉骁的宠妻程度,为了自己的妻子,什么事情都是可以的,错误与正确也是可以颠倒的。
看到这种情况,大家都明白了,那些替白洛辩解过的男员工,在这个时候就开始心中忐忑不安,早知如此,他们又何必当初呢,一旦厉骁迁怒于他们,后果不堪设想。
人都是看情况做事的,白洛识时务,因为一场闹剧就变成了这样的局面,她何曾想过,要想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万万不能图一时之快,因为区区一件小事而倒下。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总有一天,她还是有机会打倒傅时晚的,现在二人千差万别,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