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不清楚江成京在工作上是什么样的,但对江悦萝,就他十几年所见,绝不是这副冷冰冰的态度。
小姐真的惹怒他了...
管家在心里断定。
汽车行驶的声音逐渐清晰,江成京回来了。
坚硬的皮鞋底不急不徐地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吭锵”“吭锵”,在管家听来就是故意拖延的行刑曲。
曲终,行刑的刽子手上场。
江成京示意他离开,自己则在几米之外,将触犯底线的江悦萝从头到脚审视个遍。
这么精心地打扮,就为了那个动机不纯的臭小子吗?
“就那么喜欢他?”
江成京像是在和空气对话一般开口。
“爸爸?”
江悦萝被莫名其妙的话语吸引。今天的江成京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凌乱的发丝,松垮的领带,见到她不是欣慰地笑,而是发散渗人的寒气。
“为了他连爸爸都可以抛弃?”
“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江成京带着指责一步步逼近。
江悦萝一个问题也回答不上,她不懂他在说什么,怪自己去了别人家吗?
她从没见过江成京这幅样子,害怕得眼泪直掉,话也说不出来。
江成京把她的反应当作是心虚的表现,难言的妒意赶走他所有理智。
“去给我把衣服换掉”他拽着江悦萝的手腕回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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