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书发现左灵在他这儿似乎有些……无聊?
那天早上听她说很好,他便也以为她很好,不知节制地要了她好久。
给她清理的时候才发现她被磋磨得……有些惨烈……
那儿红肿不堪,白灼源源不断从细缝中流出。
趁她睡着的当儿给她抹了药,又让她躺了一天才下了床。
他也反思过自己是不是太过鲁莽,可只要一进去就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顾不上。
他私以为自己也不是个重欲的人,这么多年清心寡欲也过来了。
可一碰上她,事情就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他叹了口气,看着坐在小凳子上无所事事的少女。
她的过往总是忙碌,到他这儿闲下来反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以往他陪着左朝去书院,留她一人在家。这两天好好观察过才知道,她每天都要打扫一遍屋子。
她动作麻利,没一会儿就将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只是他的屋子,她还是不敢进。
他拿了扫帚和她一起做,她却是连连推辞,说这是她应该做的。
……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
左灵撑着头望着天。
晴空万里,只有两朵白云缓缓飘过。
一片阴影罩下,她转头看去,先生拿了一本书在手里。
他轻声道:“我教你念书吧。”
左灵嘴角勾起,露出洁白的牙齿:“真的吗?”
随后想到什么,她又抿起唇。
宋淮书叹了口气,蹲下身子,将书交到她手上,平视她的眼睛:“世人只告诉女子‘无才便是德’,却没告诉她们‘此语殊为未确’。”
左灵身子挺直,胳膊整整齐齐迭在一起。
宋淮书跪坐在她身旁,想到左朝在书院学习这是这样……乖巧。
这样的学生让他心生爱怜。
眉眼愈发柔和,他温声道:“我先教你写名字。”
他将纸摊开,在一角写上“左灵”二字。
铁画银钩,苍劲有力。
左灵想,先生收尾时干脆利落又捎带锋芒,真真是字如其人。
她接过笔写起来,甚是流畅。
宋淮书微微挑眉,倒是没想到她写得如此熟练。
握笔不对,笔顺错误,字并不好看,却有一种笨拙的秀气。
见先生盯着她的字不说话,左灵有些忐忑:“先生,之前左朝给我看过这两个字,我自己用树枝练过。”
宋淮书愈发欣慰,少女勤奋好学,倒是比一些拿着家中金银敷衍光阴的学童好上许多。
他夸赞道:“写得很好,有些地方还需注意。”
说着他移到少女身后,覆上她的手教她一笔一画写起来。
左灵在先生贴上来的一瞬间僵直了身子,前两天先生也是这样从身后……
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同,先生声音与她厮磨时全然不像。
做那事时他的声音沙哑而压抑,几乎全程都用气音和她交流。而此刻,他声色温柔耐心,只是一个教学生习字的先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