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使，刚刚你太冲动了，哪怕日后取出那具躯壳，也不会引來无端猜忌啊。”
出的山洞，魔蝠王下意识的用爪子抚上额头，好似在擦冷汗一般。
“云召战将，到了你这等境界，难道还沒有明白吗。”
黎晨目光深邃，不答反问道。
“明白什么。”
魔蝠王楞道。
“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黎晨仰首望天，神情说不出的神秘莫测。
“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这句话我怎么依稀记得，蛮神大人好像说过差不多的话。”
魔蝠王呢喃了几遍，蓦地失声惊呼。
“噢。”
黎晨眉头一挑，來了兴趣。
黎曲凨传给他的上古秘闻虽多，但唯独蛮神的事情不多，哪怕是后世所传也极少。
以至于，对这位星空第一强者的了解，黎晨都有些片面。
如今，有他身边人在，他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虽然不同，但我绝对记得，蛮神大人说，世间一切，自有定数，那是在决战前夕。”
魔蝠王想了好一会，笃定道。
“自有定数吗。”
黎晨目中精芒一闪，继而沉声问道，“我只知蛮神陨落在伐天之战中，却不知道，他的遗体如何了。
这件事老祖沒说，当时时机不对，我也沒來得及问，将军可知。”
之所以有如此一问，是因为连黎云召等人都能在无数年镇压中活下來，蛮神可是凌驾于三皇五帝的存在，即便死了，他的身躯也应万古不灭才对。
可事实上，无论黎晨怎么下了血本打听，甚至在宁古塔那些來自各大星海的囚徒口中，都沒有得到一丝一毫的信息。
如果是个普通人也就罢了，偏偏是蛮神这等盖世英豪，就值得深究了。
“蛮神的遗体，我记得是被嘶啊。”
魔蝠王想也不想的就说，可就在即将脱口而出时，猛的痛苦嘶吼起來。
嗡隆。
几乎在同时，天地间浩瀚威压一沉，整个天际都昏暗了下來一般。
虽然一闪而逝，但黎晨却分明感受的到，那种足以抹杀天地间任何生灵的恐怖意志。
“不可说，不可言，莫非，蛮神真的强大到，连他死了都要受天忌的地步。”
黎晨深吸口气，感受到深深的不可思议。
以他如今的实力，都无法揣测当年的蛮神，到底强到了何种地步的震惊萦绕心头，久久不散。
如果说，只有魔蝠王说不出來，那黎曲凨的刻意回避，恐怕也是因此，在避忌天地的忌讳。
单此一点就足以证明，黎晨还远远未到，了解蛮神那一层次的地步。
“刑天使，千万千万不要再试图去打探蛮神大人的下落，千万不要。”
魔蝠王粗喘着气，金色的眸子中满是惊惧。
想他堂堂蛮族战将，当年也是步入了圣王境，几近圣皇地步的存在，虽然修为不在，肉身被毁，可骨子里那份傲气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