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报应呀!不许我们村里人上山狩猎,我们吃啥呀?所以这就遭报应了吧?哈,这都是活该的!”
“看吧,他们野生动物保护协会的也就是一阵子的热度,保护不了咱们这旮旯村的!因为就这山里,这回要是他们不找王木生那个瓜娃子给带路的话,估计他们三个的小命早就没了?”
“王木生那个瓜娃子是蠢得窝牛屎撒,要是我,不许我上山狩猎,我才不给上山带路呢!”
“……”
唐欣也晓得这些村民们都无口德,再加上这事闹得心情低落到了低谷,所以她听着这些毫无口德的话语,一声未吭。
王木生更是晓得他们一个个都这草行,所以他也是闷声地扛着刘干事的尸首往村口的方向走着……
到了晚上接近9点钟的样子,王木生和唐欣、李干事才走到镇上。
到了镇上的街尾,王木生那小子扛着刘干事尸首扛了一路,也累了,于是便将刘干事的尸首给搁下了,搁在了跟前的地上,然后双手叉腰,喘了口气:“呼……”
这时,唐欣扭身瞧了王木生一眼,见他也累了,于是她便是微微皱了皱眉宇,然后言道:“那,木生弟弟,那我们就这儿等着吧。等车来接我们吧。”
“哪有车呀?”王木生皱眉道。
“会有车的。”唐欣忙是回道,“我这就给胥会长打电话。”
听得唐欣这么地说着,王木生忙是回道:“那好吧。那我们就在这儿等着吧。”
……
一会儿,在唐欣给胥会长打电话的时候,李干事瞧着王木生跟前摆着刘干事的尸首,他又是一阵傻乐:“嘿嘿……”
气得王木生瞪了他一眼:“别乐!”
吓得李干事立马就止住了笑声,然后倍感委屈地撇了撇嘴。
……
唐欣打电话在跟胥会长汇报情况的时候,说着说着,就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电话那端的胥会长听着这汇报,也是揪心不已。
但他毕竟是协会会长,还是有所魄力的,能够镇定得住,在电话那端安慰了唐欣几句之后,然后说立马派车过来接他们。
但唐欣知道从永丰镇上到县城这段路程远,且不安全,有劫匪出没,于是她又跟胥会长说,最好是派警车过来。
胥会长听了之后,说他立马就跟县公安局那边取得联系,总之会立马派车过来接他们的。
到了晚上11点的样子,终于从县城来了一辆警车到镇上来接唐欣他们。
自然,王木生也就跟着进城了。
第二天,永丰镇上赶集,旮旯村的潘村长来到了镇上。
他来到镇上后,就直奔镇上的派出所去了。
到杨队长的办公室找到杨队长之后,潘村长就向杨队长汇报道:“杨队长,现在情况有点儿意外。”
杨队长听着,皱眉一怔:“咋了?”
“那个啥……唐主任他们昨日个晚上急着回城了,王木生也跟着他们回城了。”
“咋个情况?他们咋个进城了呀?”
“那个啥……事情是这样的,唐主任手下的刘干事在山里好像是被啥野兽给咬死了,那个李干事好像也在山里中了邪,傻掉了,所以他们昨日个晚上,连夜回城了。”
“王木生那小子也跟着他们回城了?”
“嗯。”潘村长忙是点了点头,“王木生那个小子当然得跟着他们回城了。因为唐主任也扛不动刘干事的尸体呀。”
“好。我晓得了。”说着,杨队长忙是递了根烟给潘村长,“来来来,潘村长,先抽根烟吧。”
见着烟,潘村长忙是笑嘿嘿的伸手接住了,一边乐道:“杨队长这好烟,我得尝尝啥味?”
“……”
这天上午,潘村长的女人卢巧英趁着她家男人上镇上赶集去了,便是故意在村里溜溜达达的,然后来到了王木生他姑妈家。
这会儿,王木生他姑妈正在堂屋门口的台阶上劈柴。
卢巧英见得王木生他姑妈忙是微笑地招呼了一声:“柳月嫂子,劈柴咧?”
听着这招呼声,王木生他姑妈忙是扭头一瞧:“哟!原来是巧英妹子呀?呵,你今日个咋有空来我家了呀?来来来,进屋坐吧!”
“不了。柳月嫂子,你别忙活了,我不坐了。我就跟你说两句话。”
“啥呀?啥话呀?”
“那个啥……”卢巧英说着,忙是朝四周看了看,见得无他人,然后她忙是小声地冲王木生他姑妈言道,“是关于你家木生的。”
“关于他的?”王木生他姑妈皱着眉宇一怔,然后懵怔地瞧着卢巧英,“我家木生他……咋了呀?”
“也没事。”卢巧英忙道,“他不是昨日个晚上跟唐主任他们连夜进城了嘛,那个啥……等他回来,你就告诉他,要他最近注点儿意,防备着点儿,最好呀……别上镇上去。你就告诉他,是我说的,他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