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生忙是一笑,回了句:“俗话不是说……客随主便嘛。”
“可我看你怎么好像很委屈的样子呀?”金诗曼半似玩笑地打趣道。
“嘿。”王木生忙是一笑,回道,“我面上写着委屈了么?”
“呵……”金诗曼欢心地一乐,“你还蛮幽默的哦。”
“你也很风趣。”
“我这是感性。”金诗曼故作媚笑地打趣道。
王木生淡淡地一笑,也是玩笑了一句:“那就不怕我冲动?”
“那证明你对我还是有正常反应的。”金诗曼嬉笑道。
这时候,王木生忙是乐道:“得得得,还是打住吧。这要是再说下去,我怎么感觉都像是彼此在挑逗似的?”
“嘻……”金诗曼忙是一笑,“看来王***的自控能力还是蛮强的嘛?”
“可我也不敢在卢川县第一富姐面前肆意不是?”
“哪里哪里,应该说,王***能在小女子这儿肆意是小女子的荣幸才是。”
听着这话,王木生皱了皱眉头:“你……不会是叫我过来打哑谜的吧?”
忽听王木生这么地一说,金诗曼不由得面泛囧色,但她好像一时又卸不下她老总的那副架子似的?
这时候,王木生干脆说了句:“你我还是放下架子吧,要不然这对话太别扭了。”
听得王木生这么地说着,金诗曼心里咯咚了一下,因为她最怕被人看出她刻意装着一副老总的样子……
既然已经被王木生给拆穿了,那么她也没辙,只好忽然像个小女人似的,白了他一眼:“讨厌!人家哪里就有架子了呀?”
忽见金诗曼这样,王木生有些得意地一笑,说了句:“这种感觉就对了嘛。”
金诗曼羞红着脸,又是白了他一眼,心里很不舒服,因为她没有想到王木生的那种霸气还是在她之上,她想不甘在他面前做个小女人都不成……
越想,金诗曼越是郁闷,不由得又是白眼道:“是你自己老是拿着架子,让人家不知道怎么办是好好不?”
“我有吗?”王木生嬉皮笑脸地回道,“我不是一直都是这副德行么?”
“你还真是德行。瞧你那样儿。”
“我这样怎么了?”
“难看呗。”
“那你还看?”
“没办法,我天生审美就这样,没得救啦。”
“嘿……”王木生忍不住一笑,“你还真是蛮有意思的哦。”
“我有没有意思管你什么事呀?你以为你是县委***就了不起了呀?”
王木生则是乐道:“你以为你是卢川县第一富姐就很牛了呀?”
“哈!”金诗曼忍不住扑呲一乐,忽然觉得这样跟王木生说话,蛮有意思的,两个人都像是孩子的……
可是她想了又想,自己还真没这样地在一个男人面前表现自我。
一直来,她作为卢川县的第一富姐,一位女老总,她一直都是带着面具在跟人接触和交往,装得她自己是多么的强悍,多么傲慢,多么的高贵……
可是她这些伪装被王木生一语道破后,她也只好在他面前低头了,表现出一个真正的自我。
王木生心想,格老子的,就你这婆娘也敢在老子面前装蛋,真是的?不知道老子早就感觉跟你说话很别扭了么?
金诗曼一阵乐呵之后,像个小女孩似的看着自个心仪的男人,冲王木生说了句:“呃,你说……我们就这儿吃饭成不?”
“成呀。”
“那要不要喝点酒呀?”
“喝酒?”王木生愣了愣,“你不怕我喝醉了犯错误呀?”
金诗曼小脸一热,红了,趁机说了句:“犯错误可以,但你要对我负责。”
忽听这句话,王木生淡淡地一笑,说了句:“那我还是清醒点儿吧。”
金诗曼听着,立马生气地白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呀?”
“嘿……”王木生嘿嘿地一乐,“没什么意思,就是你吧……太富有了,我这还真怕负不起这责任呀?”
听着,金诗曼囧囧地嘟了嘟嘴:“富有也有错吗?”
“富有没错呀。”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有错呗?”
“你也没错。”
“那是谁的错呀?”金诗曼气呼呼地白了他一眼。
“我的错。”
金诗曼不解地皱了皱眉宇,懵怔地打量王木生一眼:“你有什么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