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家没有先说,我也没有追问。
两杯茶泡好,自称为刘斌的中年男子才继续说道,“江先生,是这样,我女儿半年前突然患过一次怪病。要说也奇怪,开始的时候,她还能吃的下去饭,可到后来都是靠她睡着了,打点滴才能打进去……”
“出事前,有什么征兆吗?”我问道。
“没有,我女儿一直是乖乖女,平时都好好上学,没事干了就在家学习、上补习班……”
“刘总,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我打断了他的话,“如果不说点实际性的东西,还不如不说。”
扯了这么多,没一点用处。
“如果真要说的话,其实……”刘斌刚要说,又被他父亲刘山呵斥着打断了,“不要随便瞎说,有些事真要传出去了,你女儿以后还有脸活下去吗?”
有脸活下去?
???
感觉有点八卦的味道。
“有因就有果,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又怎么去解决?”我说道。
“要不,还是先去看看我女儿?”
刘斌试探着问道。
“走吧!”
我还没顾得上喝茶,就从沙发上站起来。
“我女儿就在二楼,您跟我来。”刘斌走在我前面带路,走到二楼最里面的一间房子时,他顿住了,“我女儿就在这里面。”
房屋门上,贴着一张黄色的符箓。
有点意思,这张符箓不像是乱画的,刘斌应该请过高人过来查看过。
也正常,出了这种事,不请高人来看看,都说不过去。
“吱呀……”
房门被推开,里面乌漆嘛黑的,啥都看不清。
刘斌打开了灯,这间房子里面的布置有些温馨,还有不少玩具。
房屋中间放着一张大床,上面睡着一个女子,手脚都被绑住了。
屋子里有些阴森,刚进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浑身上下有些不舒服。
“江先生,看出点门道了吗?”刘斌问道。
“不好说,你女儿身上缠着一股邪气,有极大的可能是被鬼附身了,但是我现在找不到邪气的来源。”
我说道,“有可能对方此时短暂离开了,但我估计应该很快会回来,至于附身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不清楚。”
我扫视了房子里面一眼,再次看了看那些玩具,“不过我推测,附身的邪物,年岁应该不大才对。”
“江先生,就没有解决的办法呢?”刘斌担忧道。
“等等吧,找不清病因我怎么解决?”我说道。
随后,我们一行人又下了楼。
客厅内,我坐在沙发上,敲起了二郎腿,“刘总,还是把事情说开了为好,有句话叫病不讳医,在我面前没什么好避讳的。”
“如果你真的要避讳的话,那就请你想清楚了,到底是脸面重要,还是命重要。打葡萄糖也是有限制的,打的次数越多,到最后根本打不进去。”
“一旦真的到了这个临界值的话,等待你女儿的,只有死了。”
我没有恫吓刘斌,这是事实。
很多患有食道癌的患者,到最后吃不下东西,只能依靠着打葡萄糖存活。
打的时间一长,末梢循环障碍,到最后连唯一的葡萄糖都输入不进去,就只能等死,还是最残酷的被饿死。
刚才我进刘斌女儿屋子里的时候,看了一眼她的模样。
脸色惨白,浑身瘦骨嶙峋,就像是骨头包着肉一样,有些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