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果在小本子上认真地写上几句祝福语，然后再递给了金发碧眼的空姐伊莲娜。
伊莲娜有些崇拜地说道：“你的法语写得真漂亮，比我写得都好看！”
杨果笑道：“以前按着美工字体练过一段时间，谢谢你的欣赏。”
练字可以说是杨果一段痛苦的经历，学语言他学会视听说很容易，但练字真的要一笔一划地去学习。
单单法语这一块，都花了杨果一个多月的时间才练好。这比他学视听说都不知道多了几倍的时间。
伊莲娜不满足于签名，还要求跟杨果合照。杨果都一一满足了她的要求，伊莲娜才离开了头等舱。
说起来，杨果上回去米国，坐飞机去京城中转的时候，也遇到了一个粉丝，不过，人家棒子国妹子金喜善是琪琪的粉丝。（小寒发誓，这个名字是小寒随便起的，结果后来网上一查，还真有这么一个明星叫金喜善，而且还是演过神话的那位，有些孤陋寡闻了。。）
杨果回想起那段经历，他有些得意地看看还在睡梦中的琪琪，心里嘀咕着：“嘿嘿，琪琪，这回爸爸没闹乌龙了吧！”
这时候，右手边伸过来了一个的脑袋，早已花白的头发打着卷，跟杨果现在还没恢复的卷发有些相像。
是一个老奶奶，老人家虽然白发苍苍，虽然皱纹满面，但是精神特别好，黑色的头带条纹的衬衫，看起来很有时尚的味道。
老奶奶年轻时候，一定也是颠倒众生的美人，现在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但看上去依然有着有着美人的影子。
“你就是他们口中那个来自中华的模特？”老奶奶兴趣盎然地看着杨果，用不太熟练的法语问道，“我在电视上看过你，虽然很棒，可我不觉得你像模特！”
杨果看到老奶奶旁边还坐着一个中年妇女，不知道是她的陪护还是家人，她也冲杨果友善地笑了笑。
“奶奶，你觉得我比较像什么？”杨果笑道。他没有恼火，反而觉得这个老奶奶挺有趣的。
“你会说英语吗？”老奶奶笑得很迷人，说道，“如果说英语，我们交流更加方便一些！”
杨果点了点头，换上了英语，说道：“当然可以，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奶奶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莱昂。”
老奶奶轻轻地挥了挥手，笑道：“不能叫奶奶，叫奶奶就变老了，你也叫我的名字，爱丽丝！”
“好的！爱丽丝！”杨果有点像哄着自己的奶奶一样哄着她，杨果的奶奶很早就去世了，不过，在杨果童年的记忆中，她依然是最好最疼自己的奶奶。
“我其实觉得，你跟我是一类型的人！进行文学创作，经常接触书本。”爱丽丝老奶奶声音不大，说道，“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的身上有着一种书的气息。”
杨果笑了起来，说道：“爱丽丝，你看得真准，很多人也是说我有书卷气。其实我不是做文学创作的，不过也差不太多，我是做文学翻译的。”
“我刚才都有听到你们的谈话！”爱丽丝老奶奶
说道，“我并不觉得翻译和文学创作有什么界限，你们翻译的过程同样是进行着第二次创作。再者，我认识不少作家，之前都有做翻译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