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隘这才松开了手,心情好了一些,朝前走去。
“那个男人说他是来找傅月白的,但是被人抢劫了······”后面的话闻芷不知道怎么叙述。
薛隘冷笑:“这里上下都有保安打卡,还抢劫,就你蠢,说信就信。”
“啊,”闻芷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到了地方,徐长清还在远处,绳子磨到后面,他已经没有力气了。
本来准备休息一会再继续的,谁知道闻芷突然又回来了。
“你不是走了吗?”徐长清喘气,抬眸这才看见,面前有两个人,男人正捂住女人的眼睛。
天色已经黑了,徐长清看不清男人的脸,却还是很是羞愧。
他还没有不要脸到可以随便和人坦诚相见的地步。
薛隘将闻芷的身子掰了过去,说:“不许看。”
闻芷小声嘟囔:“谁要看啊。”
薛隘唇边勾起笑,没在回她,徐长清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聊天,实在忍不住了。
“大哥,你是来救我的吗?是,就帮我把绳子解了,不是,赶紧走好吗?”
他并没有让人随意观赏的癖好,这让他觉得很不安全,仿佛自己是动物园的猴子,被人随意的打量。
薛隘没出声,只是低低的笑着。
倏然,一道强烈的光打在了徐长清的脸上,薛隘声音冷极了。
“我就说,怎么声音听着这么熟悉,原来是老熟人啊。”
薛隘低头俯视着徐长清,晃了晃手机的手电筒的光,冷笑。
徐长清偏头躲着这刺眼的光,闻言,眯着眼看向薛隘。
待终于看清人脸的时候,徐长清的心陡然一沉,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薛隘?!”他简直不敢相信的喊了出来。
当初他害了傅月白,魏琛曾经派着薛隘来找他,,要将他带过去,他不从,两人便在报社厮打了起来。
谁知道,不光是魏琛派了人,沈如晦更是让手下一群人呆在报社下面,等着他。
当初薛隘一拳头把他揍的脸肿了几天,他怎么可能忘记他!
“呵,徐大主编想起我了?”薛隘蹲下了身子,拨弄了两下他身上的绳子。
“滚开!”徐长清吼道。
他今天真是见了鬼了,出门没看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