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和谢小天出了赌场,脑袋还有点晕晕的。自己老子在煤矿里刨食,一年下来也不过三亿五亿,还要防止发生矿难,上边人更是三天两头来打秋风,成天提心吊胆的。
哪有谢小天这般潇洒自如?挖了个坑,张富贵就屁颠屁颠的跳了下去,直接被埋在了里面。几句话不到,就有三百万入账,这下对自己大哥真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天哥,我真是太崇拜你了,提携提携小弟吧,我来生给你做牛做马,要不做妞也行……”。
别人拍自己马屁的时候,范建不觉得肉麻,他来拍谢小天马屁的时候,也是怎么肉麻怎么来。
“我靠,你丫离我远点,再往我身边蹭,信不信我一脚踹死你啊!”谢小天一阵恶寒,不知道范建吃错了什么药,居然对自己发骚。
“老大,你怎么能这么无情无义?我是怎么对你的,你还不知道么?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范建一脸幽怨。
“我了个去,别乱说话,小心我告你诽谤,你个死玻璃,给老子滚蛋!”恶人自有恶人磨,范建的幽怨眼神,让自己几乎崩溃。金钱魔力真的好大,居然让平时一副暴发户嘴脸的范建,变成了文艺青年。
“你不要我了么?你不爱我了么?是什么让你如此绝情?难道我们之间的种种过去,都是假的么?”
谢小天终于忍耐不住,一脚踹飞范建,吐了口吐沫。
“死玻璃,这是你逼我的!”
“老大,你……居然如此狠心!”
“还来,看我佛山无影脚!”
“啊,老大,你飞脚都飞得这么帅气……”
“我靠……没救了。”
三千一百八十万加上张富贵的三百万华夏币,谢小天转眼间身价暴增,却根本没时间考虑这事,他的心已经飞回了五台山。
虽然山上日子清苦,饭菜不见油花,尼姑等闲都看不到一眼,但是在这花花世界里滚了几个月,还真是有些怀念青山那个老贼。自己不在寺庙的日子里,山上也不知道成了什么模样。
文小雯病情反反复复,这几天来谢小天不陪着她,给她讲些笑话,逗得小姑娘抿嘴微笑,心情飞扬。可是病情没稳定下来,怕路上出意外,还是不能离开。
学校里赖月京前几天一时手贱,摸了班上一个漂亮女生的**,结果被暗恋女神的几个同学,半夜套上袋子打了闷棍。鼻青脸肿,走路一瘸一拐的来上课,说不出的狼狈。
转眼间到了月,北风将起,渐渐凉爽了起来。谢小天这才感觉到天涯市和五台山上的不同来。
五台山2上的冬天,是寒风呼啸大雪飘摇,来的干脆,冷得痛快。而天涯市的冬天却气候宜人,凉爽惬意。
这一天,谢小天下了课就直奔文家别墅,往日文家天天有人,门都不锁,可是今天门却关上了。谢小天虽然奇怪,也懒得客气,抬脚就踹,那大门被踹霹雳乓啷的直响,摇摇欲坠,眼看着就要倒掉。
“来了来了,我的祖宗啊你可别踹了,再踹我这大门都要倒了。”文家的佣人李婶说道。
“没事,踹坏了换新的,反正老文不缺钱。”踏进客厅,谢小天随意道。
“这败家小伙,要不是小姐指望他治病……”李婶摇头,也不知道文小雯看上了他哪一点好。
“小天哥哥,你来啦?”文小雯站在二楼房间口,穿着一套白色小裙子,冲楼下挥手。谢小天抬头看去,正好看见少女纤细双腿之间的方寸之地,洁白的小内内勒出了一道浅浅痕迹。
文小雯看谢小天呆呆抬头,不知道看些什么,低头仔细一瞧。啊了一声,小手捂住脸就往房间里钻。谢小天嘿嘿一笑,两步窜上了楼。
“哦,小天来了,你先坐会……”文龙从房间内探头,目光有些躲闪。
房间内有什么事自己不能看的,文龙对自己可从来没这样过,居然连房间都不让自己进?
不管他阻拦,谢小天一窜,就进了屋子,看见屋里的情况,脸上寒气直涌。
屋里四五个人,俩中年医生,一个花白胡子的道士。更可气得是居然还有个穿唐衫的年轻人,手里拿着个根木杆,上面挂着白布,写着‘铁口直断,趋吉避凶’,在地上走来走去,口中念念有词。
一下就气乐了,这是什么和什么?你请个医生,无所谓。请个道士,哥当你昏头了。可是居然连算命的都请来了,我靠,这是在拍戏么?
“小天……别冲动,你听我解释。”文龙脸上马上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