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也太不准确,确切地说是丰满,杨春草身上的肉虽然不少,可是身体却很匀称,可以说
是胖的恰到好处,尤其是她不穿衣服的时候,身上高低起伏凸凹有致,无论哪个男人见了都会
动心的。
秦俊鸟说:“你生气了’”
杨春草瞪了秦俊鸟眼,气鼓鼓地说:“我当然生气了,你刚才那样对我,我要是不生气
的话,那我也太下贱了。”
秦俊鸟笑了笑,说:“你没必要生气,因为跟我这种男人生气不值得。”
杨春草这时捡起胡乱扔在地上的衣服,没好气地说:“我愿意生气,你管不着。”
秦俊乌忽然说了句:“我很想知道是谁让你这么干的,”
杨春草看了秦俊鸟眼,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说:“没有人让我这么干,我是自
愿的。”
秦俊乌说:“自愿的’人无论做啥事情都应该有目的,我很想知道你有啥目的,”
杨春草说:“我的目的很简单,你是个有钱人,我想给自己的后半辈子找个依靠,像你这
种有钱人再合适不过了,我要是跟了你,以后就吃喝不愁了。”
秦俊鸟说:“你骗不了我,我知道这切都是那个朱老板安排的。”
杨春草的脸色微微变,眼神有些慌乱,闪烁其词地说:“啥朱老板’我听不懂你在说啥
.啥朱老板狗老板的,我啥部不知道。”
秦俊鸟这时瞪大了眼睛盯着杨春草,慢悠悠地说:“你真的不认识朱老板,”
“不认识就是不认识,这种事情我没必要骗你。”杨春草说完把捡起来的衣服扔到了床上
,然后拿起个黑色的胸罩往身上套,不再措理秦俊鸟。
秦俊鸟微微皱了下眉头,说:“那就奇怪了,如果不是朱老板安排的,你咋会睡在我的
床上呢,”
杨春草这时转过身来,背对着秦俊鸟说:“麻烦你下,帮我把胸罩的卡扣扣上。”
秦俊鸟看着杨春草那白皙滑润的背脊,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杨春草回头看了秦俊鸟眼,有些不耐烦地说:“你可真哕嗦,这种事情你何必#039问那么明
白呢,”
秦俊鸟说:“我不明不白的就跟你睡在了起,这种事情我当然要问明白了。”
杨春草屁股坐到床边,说:“昨晚是麻铁杆把我带到你的房间里来的,他说你喝醉了,
让我留下来照顾你个晚上。”
秦俊鸟有些意外地说:“你说是麻铁杆带你来的。”
杨春草说:“麻铁杆带我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你个人,当时你睡的很死,麻铁杆踢了
你几脚,你都没醒。”
秦俊鸟听到麻铁杆还踢了他几脚,火气下子就上来了,气愤地说:“麻铁杆这个狗东西
,这笔账我先给他记着,看我以后不扒了他的狗皮。”
杨春草说:“我劝你还是别跟麻铁杆过不去了,你是斗不过他的,他爸是乡长,他姐夫是
副乡长,有他们给麻铁杆撑腰,你占不到啥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