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初雪,院里亮得晃眼,空气凛冽却甜,房檐上的厚雪像从天撒下的白糖,屋里美人伏榻,叁两丫鬟点燃烛光。
安贵领着小厮叩门而进,四个小厮一人抬着一角,将那庞然大物抬至架几案旁,边上伺候的丫鬟都探头瞧着,谁也没见过这是什么新奇玩意儿。
温浴捧着手炉下榻来看,浅灰色的大摆件上下共有四层,矗立在那,有惊亦有喜。
是猫爬架。
看样子是用磨过的木板做了个基底,拿木棍做了每层的支撑,棍上绑缠着细密的麻绳。第二层的木板上缝了浅灰色的锦缎,边上是个四方有门的猫窝,也用浅灰色锦缎缝了做装饰。第叁层的木板上还铺了层软垫。最上那层的软垫上摆着几个布老虎可供汤圆咬玩。
温浴上前去抚这架子,细细研究这猫窝,已经抑制不住要抱汤圆来玩耍了。
安贵在她身后夸起主子:“爷在库房忙活了一整天,饭都顾不得吃,也不让小厮帮着弄,下人也怕给爷添了乱,都不知这是做什么用的,拢共做了两张这样的,另一张抬去书房了。”
竟不知道他还有这手艺。
安贵看见夫人眉开眼笑的,确实是欢喜得很,接着道:“下人们都问爷做的这是什么,爷只说汤圆把夫人的裙子都抓坏了,做这个架子给汤圆练爪子呢,夫人见了自然是会懂的。”
温浴确实懂,手炉暖乎乎的,心里也暖乎乎的,回头问安贵:“爷在哪儿呢?”гǒus#8461uɡê.#9374ǒм(roushuge.com)
“回夫人的话,爷累了一天,现正在净房沐浴呢。”
温浴点点头,放了手炉让丫鬟抱汤圆去书房玩,安贵领着干完活的小厮们出了屋,她瞧了会儿猫爬架,心里美滋滋的,又说天冷了,叫巧儿伺候她在屋里沐浴。
巧儿暗自感叹,姑娘这一身细白的肌肤比胰子沾了水打出的泡沫更滑腻。温浴坐在浴桶里,身前隔着檀木山水画四条屏,屏外的香几上点着她最喜欢的橙花香,屋外越冷屋里就越暖和,温水舒坦得令她连连哈欠,橙花香快熏完了,巧儿说去取盒新的。
温浴坐在浴桶里差点儿瞌睡,直到水凉了,也没见巧儿回来。拿过软巾擦了身,披了件酡颜粉的轻纱衣跨出浴桶,正听到门被推开,想必是巧儿取了香回来了。温浴没避着她直接绕过屏风,一抬头两厢对视,各自怔愣一瞬。
温浴怔是他突然回来了,贺场是怔她甚至可以说是一丝不挂……那轻飘飘的一件,什么都没挡住……
温浴转身去桌上倒茶来喝缓解尴尬,只留个背影。看她发尾还滴着水珠,滴在轻纱上打湿背部,轻纱透光勾勒出曲线细腰,那水珠顺着一路向下打湿滚翘的圆臀,屋里橙花香味甜爽,却香得贺场口干舌燥,也想喝杯香茶。
两步上前端了只杯盏,刚要喝呢突想起洞房花烛那晚好像就是这么晕的?坏娇娇!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贺场学聪明了,他放下杯盏,在她身后抚她耳垂,抚得她痒痒的,温浴受不了这个,
侧身想躲,贺场一把将她挪转了个身。两人面对着面,他又见到这双眼睛了,勾他魂魄的眼睛,贺场要立威风,今日势在必得。
直把她看得双颊泛红,连耳廓都泛红,贺场略低头,看她胸前一对饱满双乳,又圆又挺,白润得实在惊人,两粒小枣粉棕色,嫩嫩香香的,他敢确定,这么漂亮的一对美乳,他洞房那夜绝对没见过。
温浴被他盯得不敢喘息,正要抬手打他呢谁料竟是自己先吟出声。
贺场含住她的乳尖,橙花香味入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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