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啼笑皆非地捏了捏她的臀肉,“梦里的我是什么样?”
“嗯——”许晏宁睫毛颤了颤,“你好像很不怕热,穿了一件黑色的皮夹克,里面是一件白t恤,啊,对了,你还拿着架子鼓的那个鼓棒。”
这一身他就穿过一次啊,江汀一中70周年校庆?
韩蓬蹙了蹙眉,“梦里还有别人吗?”
许晏宁想了想,点点头,“有。”
韩蓬瞬间变脸,不满地捏住她的脸颊,“还有谁?”
“还能有谁?”许晏宁恶狠狠地拧住他的耳朵,“还有只兔子看我们做爱。”
韩蓬松开手,挠了挠鼻梁骨,不是吧许晏宁,你不会那时候就爱上我了吧?想到这儿他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微笑。
“你笑什么?”
“我想再做一次。”
“不要。”许晏宁表情不耐烦地说,“一晚上已经做两次了,累死了。”
韩蓬万分无语地看着她,“梦里做的你也算我头上?”
“梦里也是你做的啊,不算你头上难道算兔子头上?”
“这不公平,我又硬了。”
“你知道世界上最硬的东西是什么吗?”
谁想知道这些鬼东西?韩蓬让她握住自己的硬烫巨物:“mydick.”
“是金刚石。”许晏宁抽出手,接着又问:“你知道世界上最软的东西是什么吗?”
谁要听你在这儿上课?韩蓬揉了揉她的酥乳,“yourbreasts.”
“是细胞膜。”许晏宁拍了拍他的脸,意味深长地说:“原来是真的。”
韩蓬不明就里地看着她,“什么是真的?”
“知识无法通过性行为传播。”
他哑然失笑,“babe,那是你传播力度还不够,要不你再多试几次?”
许晏宁咧嘴笑了笑,“不过没关系。”
“什么没关系?”
“孩子的智商大多是取决于妈妈,你蠢一点没关系。”
许晏宁你别太爱我,都想着跟我生孩子了。
韩蓬趴在枕头上看着她,得意地笑,“想什么呢?谁说要跟你生孩子了?”
看他那臭屁样,许晏宁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谢谢,那我只能去普林斯顿给我的孩子找个更聪明的爸爸了。”
“你敢!”韩蓬又伸手捏住她脸颊,一说普林斯顿他就想到沉致衡,真是火大,“你敢找他试试。”
许晏宁不甘示弱地拧住他的耳朵,“你看我敢不敢,你倒是提醒我了,谈恋爱可以贪恋美色找个赏心悦目的。生孩子就要对孩子负责,必须找个高颜值还高智商的。青春的肉体和好看的皮囊都是一时的,男人经久不衰的性感来自于智慧的头脑和有趣的灵魂,你有吗?”
“许晏宁!你闭嘴!你是不是想气死我?”韩蓬怒火中烧,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我不喜欢听你说这种话!”
又来了,少爷脾气又来了,又开始连名带姓吼人了。
谁让你先在那儿臭屁的?懒得跟你吵,闭嘴就闭嘴吧。许晏宁懒懒地阖上眼,“我要睡觉了。”
想着她那些话,韩蓬怒不可遏。她在梦里对自己说喜欢说爱,说到底爱的还是他的身体和脸,喜欢的是跟他做爱。
她现在是没有重新遇见沉致衡,但是她内心深处的择偶标准依然是沉致衡那样的人,她从心底里就觉得自己是个没脑子的蠢货。
等哪天再遇到沉致衡了,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甩开。
越想越气,他气冲冲地下了床,摔门出去了。
还没走到自己房门口他又后悔了,说好了不再对她乱发脾气的,她明天一气之下真搬出去怎么办?
幼稚,让你臭屁。许晏宁一点都不生气,甚至想笑,无所谓地关了灯,睡觉。
她刚关上灯没一会儿,门又被打开了。韩蓬就着小夜灯的光又钻进了被子里,从背后紧紧搂着她。
许晏宁听到身后那个人委屈巴巴地说:“我爸爸妈妈都很聪明,我没有那么蠢,我只是不爱学习。”
韩蓬发现自己抱着的人忽然转了个身,转过来搂住了他的腰。
许晏宁沉了沉嗓子,故意拿出了教导主任的语气,“你一个学生,不爱学习爱什么?”
“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