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人退去,蔺宇阳问道:“此是何物?”
他站在白景轩身旁,说时一手悄然攀上其后腰处。
叶青只顾观察着琉璃瓶,摇摇头,十分坦然地道:“从未见过。”
白景轩轻啧一声,“要你何用?”
对方却不以为然,“总得试试才知道。”
“怎么试?”
只见叶青把琉璃瓶收起,又抖抖衣袖,“这你就别管了,等我有了结论,自然会告知你。”
抬眼时却瞥见蔺宇阳正一手环过白景轩的腰,却被后者一掌推开。
二人的手掌在身后你来我往,动作虽细微,却尽收叶青眼底。
他忽然瞪大了眼,发出长长的一声哦。
“原来传言竟是真的!”
“什么传言?”蔺宇阳面露好奇,同时收到来自白景轩凌厉的眼神,这才老实地收了手。
只见叶青看了眼白景轩,啧啧摇头,“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
白景轩面露不满,“说清楚些。”一面含下一口清茶,可下一秒却险些全喷了出来。
“说你为保全宗门委身魔头,忍辱负重。”
忍辱负重那是叶青挑好听的说,实际上有些传言用的是恬不知耻四字。
他被呛了一口连连咳嗽,蔺宇阳忙给他抚背顺气,同时忍不住地唇角扬笑。
这回全天下人都知道他们俩的事,师尊反悔也没用了。
白景轩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几乎说不出话来。
许久才吐出一句,“荒谬!”
只见叶青摊手无奈道:“谁让你被人看见醉倒燕春楼,还被这小子一路抱着回山门。如今又住在‘魔窟’里不肯走,有这传言不奇怪吧?”
白景轩这才明白他醉倒那晚发生了什么,以及为何会有那支看起来荒诞不羁实则字字珠玑的曲子。
他狠狠地瞪一眼蔺宇阳,只见对方避过了他的目光,清了清嗓子道:“我与师尊是两情相悦,何来委身一说。”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白景轩更是浑身僵滞,他只觉脑袋一阵发昏,良久才扶着额头,咬牙道:“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在外忙碌的侍从们,只听轰隆隆几声震响后,从堂内飞出两道影子。
众人纷纷望去,却见硝烟弥漫中二人慌忙站定,一幅若无其事的模样。
叶青挥挥衣袖散去尘埃,清咳了一声道:“先走一步。”说完便飘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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