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捕头笑了笑,把食盒交给那个小男孩:“去帮我把这个送回去交给你孙奶奶,就说我与师弟小聚,大约要晚些才能回来。”
小男孩接过食盒:“好咧。”
看着小男孩提着食盒一溜小跑没了踪影,耿捕头才朝和丛仲白站在一起的男子拱了拱手:“在下耿章明。”
那人也还了一礼:“在下萧元。”
两人叙见过之后,耿捕头就带着丛仲白和萧元去了一个还算干净的食肆。
他一进门就问老板:“今儿有什么新鲜菜?”
老板和耿捕头很熟了,就笑着道:“才刚来的新鲜的河鱼,有一条十来斤重,还是活的。”
“倒是巧了。”
耿捕头笑道:“就来那条鱼吧,且够我们三个吃的,再弄壶好酒送来。”
说话间,他就带着丛仲白两人进了后院的一个很清静的小屋。
小屋摆了桌椅,收拾的很干净。
耿捕头请萧元坐下,又对丛仲白道:“正好我有事要寻你,你坐,我与你好好说说。”
丛仲白坐下,小二端上来几碟干果,又端上来两盘冷拼:“客官先用着,那鱼还未杀,得有一会儿子。”
“不着急。”
耿捕头摆摆手:“先弄两壶好酒再说。”
又过片刻,酒就端上了来。
三个人一边喝酒,耿捕头一边问萧元:“萧兄是哪里人士?”
萧元笑了笑:“在下也不知道哪里人士,自小被师傅收养,随师傅姓萧,这次下山是因为师傅故去前交代我尘缘未了,让我下山寻亲生父母的。”
“哦?”
耿捕头挑眉:“原来萧兄是位高人。”
“高人不敢当。”
萧元摆了摆手,又端起酒杯:“在下敬耿兄一杯。”
喝了几杯酒,耿捕头的话匣子就拉开了。
他拽着丛仲白道:“这回师兄真的是有事让你帮忙,你知道罗相爷吗?”
丛仲白自然是知道的:“师兄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不知道罗相爷,虽然他老人家故去多年,但他的事迹流传颇广,便是田间种田的老大爷都知道一二罗相爷的事情。”
耿捕头又喝一杯:“这回就是他家的事情,你应该不知道,早先罗夫人曾救过家母的性命,后头我被人陷害,也是罗夫人的父亲救了我,罗家对我恩重如山,现在罗夫人寻我帮着查一件事情,可我公务缠身,只好求到师弟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