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躺在床上,拉开床帐对还在外边忙活的月娘说了一句。
“姑娘一个人能行吗?”
月娘有些担心。
“我可以的,我想今天晚上一个人睡。”
安宁朝着月娘摆了摆手:“你们也回去好好的睡一觉,等明儿有了精神再来服侍我。”
月娘知道自家主子的性子,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便带着几个小丫头告辞离开,临走的时候还和安宁说:“奴把那个高几搬到了姑娘床头,上边放了水壶和水杯,姑娘若是渴了自己倒水喝。”
“知道了,知道了。”
安宁笑着应声。
等到月娘几个走后,四周静悄悄一片,安宁才笑道:“既然已经来了,还躲着做什么,赶紧出来吧。”
她话音才落,萧元已经站到了她的床前。
安宁穿着中衣盘腿坐在床上,两个人借着月光互相打量。
“萧道长好。”
安宁看了萧元几眼就打趣的说了一句。
萧元拱了拱手:“罗姑娘好。”
两人相视而笑。
萧元一掀衣角坐在床边:“我今日正好碰到耿捕头,听他说起罗相爷家的事情,我就猜到你在哪,果然,我猜的不错。”
安宁笑了笑:“既然知道了,这事就拜托你了。”
“好说,好说。”
萧元点点头:“只要给些好处,一切都好说。”
安宁凑过去在萧元脸颊上轻吻了一下:“这个好处够不够?”
萧元直接翻身上床,顺手把床帐给合在一处:“自然是不够的。”
他躺到安宁的床上,拽着安宁窝在他怀中:“你这具身体原是炮灰的命,我这具身体也不怎么样,应该算得上男配,但结果不怎么好。”
“哦?”
安宁挑眉:“说来听听。”
萧元搂紧了安宁:“我这具身体原是李鹏程的兄弟,我呢,从小就聪明伶俐,比李鹏程更得父母喜欢,到了四五岁的年纪,有一回李父带着我去给书院送东西,我就在书院的窗下听先生讲课,只听了那么一回,就把先生所讲的内容给背下来了,李父见我过目不忘,就打算供我读书,他和李母商量的时候叫李鹏程给听到了,李鹏程就哄着我,说是要带我出去玩,等把我带到荒郊野外,拿木棍将我打昏扔到山脚下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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