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三小姐,很拽很腹黑!作者:素颜美人
法医三小姐,很拽很腹黑!作者:素颜美人
第一百一十章义妹?竟然是义妹?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女儿不想让宝娟死啊!”金幸汐心乱如麻的说道,眼泪已经濡湿了大夫人肩头上精致的绣花图案,看着浸满自己泪水的绣花,她清楚的记得大夫人身上的这件衣裳是她亲手做的,而这肩上的绣花却是宝娟帮她就上去的。
“好孩子,娘也不想让宝娟死,可是谁叫她的荷包不见了呢,若是那个荷包落在三丫头主仆的手上,就算娘不要她死,只要她们把她以供出来,老太太也会要她死,语气这样,倒不如她把所有的责任扛来去死,这样你不是才好脱身吗?”大夫人轻轻的拍着金幸汐的背威吓道,“你可晓得谋害亲姐的罪名有多严重,别忘了你可是正五品大员家的小姐,你若是背这样的罪名,别说你要死,你爹和我会招人耻笑,金家的门楣也会因此蒙羞,难道你愿意看到这样吗?”
“不……不……”一想到自己会死,金幸汐吓的猛摇头,一头钻进了大夫人的怀里,闷声喊道:“娘,救我……娘,你要救我!”
大夫人紧紧的抱住金幸汐,知道她已经屈服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叹道:“傻孩子,娘这不是在救你吗……”
……
“怎么,让我说着了吧?”金鎏看着金幸汐出神的样子,知道自己猜对了,扬唇一笑,凉凉的道:“金幸汐,我还真佩服你,你们母女两个一起逼死了宝娟,你还敢呆在这个子里,难道你不怕宝娟回来找你报仇?”
金幸汐闻言一震,背后一阵阵的发凉,感觉宝娟好像在哪里看着自己一眼,漆黑的眼瞳不安的动了一,强装镇定的叫道:“你胡说,不是你说的那样,宝娟……宝娟是自杀的,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没有关系?”金鎏哼笑一声:“你要这么自欺欺人也行,不过就算你还敢呆在这个子里,我也不想再看到你了,你还是离开这里,给自己找一个心灵能够安稳的地方去吧!”
“不!我哪也不去!”金幸汐开口说道。
“那我就去告诉祖母,打昏我的那个人是你,宝娟只不过是你的替罪羊而已!”金鎏笑容一敛,沉声说道。
“你……”金幸汐惊恐的望着金鎏,快速的回想了一,自己的确没有留任何证据在金鎏的手上,顿时镇定了来,摇头狰狞的笑道:“你不会,你没有证据!祖母也不会相信你!”
“对,我是没有证据,你也很聪明,祖母不会相信。”金鎏大方的承认,伸手揉了揉雪白的白狐毛,慢慢的道:“那你知道祖母为什么不相信吗?不是因为我没有证据,而是因为她想保住金家的声誉,可是只要我把事情闹大,你觉得她还能保得住你吗?”
“你不敢!”金幸汐牙齿打颤的道:“你现在就是占着祖母的宠爱才能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不敢冒着失去祖母宠爱的危险把事情闹大!若是你敢胡来,祖母一定会再把你打回西偏院,让你一辈子只能呆在那个地方,再也不能重见天日!”
金鎏闻言突然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直笑得金幸汐心头发颤才突然止住了笑声,戏谑的望着她道:“我才刚夸你聪明,你就犯气糊涂来了,难道你认为祖母是单纯因为我是她的孙女才宠爱我?不!祖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金家,因为我能帮金家,因为光耀金家门楣的重担最后或许只能靠我来扛,所以她老人家才会宠爱我。”
金家是老夫人做所有事情的出发点,除了这个,金鎏想不出来别的理由能宁老夫人这样的宠爱她。
“况且我身后不止有老夫人这么一座靠山。”没等金幸汐说出反驳的话,金鎏便又开口道:“镇北王秦之翦为何会帮我救碧玺?因为他欠我一份人情,有了这份人情在,你觉得他嫩袖手旁观看我被人欺负吗?”
“不……这怎么可能……”金幸汐难以置信的望着金鎏,一想到连镇北王秦之翦都成为了金鎏的靠山,她就觉得天要塌了一般,可是秦之翦有多大的能耐,整个京城没有人不知道,金鎏有什么本事能让他欠她人情?让他成为她的靠山呢?不可能,不!绝对不可能!
金幸汐的不相信金鎏却一点也不放在眼里,轻轻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温和的笑,道:“你不相信便算了,反正我这话也不是说说便罢了的,你等着看好了,等我把你谋害亲姐的事情穿的整个京城的人都晓得,你看祖母能拿我怎么样!我倒是要看看,到时候是你被你娘亲自送进官府,还是我被祖母关进西偏院,再也不能重见天日!”
说完,金鎏在金幸汐震惊的眼神中起身朝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口,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微笑的看着她道:“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和你娘逼死宝娟的那一手做的真不够漂亮,毕竟为你们做事的不止宝娟一个,让其他人看到为你们母女二人做事只有这样的场,你觉得她们还会替你们保守秘密吗?”
“你什么意思!”金幸汐慌忙的站起身来问道。
金鎏却没有再说话,自信的笑了一,伸手把门帘一掀,抬脚走了出去。
“你……你给我站住,你给我说清楚!”金幸汐慌忙的追了两步,听见金鎏走台阶的脚步声,想起除了宝娟外,为了把金鎏骗上画舫,的确还有人帮她,猛然收住了脚步。
二房的风铃是七小姐金汐月房里的一个二等小丫鬟,原本并不受重用,若不是金幸汐的奶娘因为碎嘴的事被二夫人赶去了城外的庄子一段时间,也不会这么快便升了一等丫鬟,更不会入了金幸汐的眼,风铃是个好贪小便宜的,倒是好收买,可是这样的人,真的能够为她守住秘密吗?尤其是在宝娟惨死之后!
金幸汐感到一阵恐慌,寂静的子里,她似乎感觉到宝娟就在她的身边,在为她正准备要绣的花样挑丝线。
惊恐的大叫一声,金幸汐冲出了子,朝大夫人的和风轩奔去。
兴许是被大夫人安慰了一番,金幸汐并没有离开院使府,却也没有像以前一样到金鎏面前挑衅,安安静静的呆在汐月轩里,做起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姐。
“小姐,奴婢把你的药送过来了,喝完这贴药,你就不需要再喝药了。”栀子端了两碗汤药走进子,把药碗一左一右放在黄花梨雕花卷边炕桌上,笑着对另一边靠在圆形靠枕上的茹夫人道:“夫人,你的药也好了,我帮水盂姐姐拿进来了,谁与姐姐说这是今儿个的第二帖,晚上还有一贴。”
水盂是茹夫人身边的丫鬟,是老夫人来之前大夫人从外面新买来的,或许是因为不把茹夫人放在眼里,大夫人并没有在她身边安插眼线,除了水盂外还有砚滴,都是以文房用品的名字命名。
“这一日三贴药的吃着,我的口中时时都是苦的!”茹夫人看见药碗便皱起了眉头,见金鎏端起碗便把药喝了,在炕桌上看了一眼,问栀子道:“怎么没拿甜的东西过来,鎏儿以前吃药后都是要吃些甜食的,你这丫头怎么忘记了!”
“不是奴婢忘记,是我们小姐现在不好吃甜食了,奴婢前几回都给小姐备着,小姐连动也没有动。”栀子忙说道。
“哦?”茹夫人惊讶的望向金鎏。
金鎏已经一口气把药都喝了去,放碗见茹夫人狐疑的望着自己,用帕子拭了拭嘴角的药渍道:“娘还以为我是以前那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嘛?我都这么大了,哪里还要用甜食来送药的。”
“那倒也是。”茹夫人点了点头,所有所思的把药碗端起来,一口喝尽后转手递给栀子,示意她出去后,才对金鎏道:“我听说这些日子你父亲从衙门里回来后,便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看书,我在想,是不是因为我中毒的事刺激到他了,说起来也是我不好,不仅没有守护好你,还让你父亲倍受打击。”
金鎏虽然不关心自己那个名义上的老爹,这些日子他的异样金鎏却也注意到了,可是金鎏却并不担心,毕竟大老爷也不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医术比不上二老爷了,若是他真的这么有进取心的话,也不会到现在才想起来要努力了,这次他之所以把自己关进书房,不过是被当着众人揭了短,羞于见人罢了,在这个府里,怕也只有茹夫人这个单纯的人才会真的为他担心吧!
“娘,你放心好了,父亲虽然贵为太医之首,可是谁说他的医术必须要在所有太医之上了?太医院院使可不只是一名太医,他最重要的工作是统筹所有太医的工作,管理那些太医,这才是一名称职的院使大人该做的事情,父亲他心里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一定不会为自己医术不如二叔的事而感到受打击的。”金鎏笑着说道,她这说的都是真话,在她眼里,一个当官的不仅要有本事,最重要的是要有领导属的能力。
“你说的倒也是。”茹夫人点了点头,见水盂进来添茶,止住了话题,待她出去后才又道:“说起来这次还真要多谢你二叔,要不是你二叔,我身上的毒还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清干净。”
“那娘应该设宴感谢二叔和二婶才是。”金鎏眼睛一转,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