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雄伟。
颜柊只看了一眼,双腿间的小穴就传来一阵酥麻,跟着那骚肉里就分泌出了一股热烫的淫汁,身体的反应来得迅猛又诚实——她想用小穴夹这个男人的鸡巴。
这男人长得欲,声音又性感,在床上喘息不知道得有多好听。
他在床上会是野性还是规矩呢?喜欢什么姿势?会讲怎样的骚话?高潮失控、射精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什么声音……
这么一想,颜柊就停不下来了,感觉自己的内裤都已经浸湿。
既然这男人破坏她捉奸的好事,她必须做点什么来“报答”他。
“这位哥哥,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都还没说你是谁呢。”
颜柊笑盈盈地伸手,去捻男人颈窝里并不存在的落叶,温软的指腹触碰在男人颈项的敏感地带,嗓音愈发娇软,“你这副模样,当保镖真是可惜了,我学长正好在找内衣模特,要不,我替你引荐一下?”
男人没意料到突然被她触碰,眸色一滞。
下一秒才侧身避开,然而,脸上已经有了不适之色,看得颜柊心里发笑,这家伙,刚刚那么凶,怎么被她摸一下就害臊了?难道没被女人碰过么?
“快说实话,你到底是谁?”
男人别开视线,僵着脸冷冷道,“我没耐心跟你周旋,再不说,我就……”
正说到这,忽然,厅堂里的大灯亮了,一串高跟鞋的脚步声嗒嗒嗒地从旋转楼梯上传下来。
移目望去,一个衣着驼色大衣的贵妇快步穿过厅堂,染着大波浪卷发,妆容艳丽,转头向他们看过来,正是那个传闻中包养了她老公白栩的富婆,侯赛蕾。
侯赛蕾扫了颜柊一眼,立刻看明白了现在是什么情况,抚着胸口笑开了花,对那个男人道:“你这次拷错人了,她是白栩的老婆。”
得,捉奸失败了,还被老公的姘头解了围,真是喜剧。
“……”
男人一怔,重新看向颜柊,冷厉警戒的神色一下子消失,眸光波动,似是有几种情绪,但一时说不出口。
随即,低头立刻解开她的手铐,沉声冷冷道:“原来是……表外甥媳妇儿,你怎么不早说?”
颜柊尚未做出反应,侯赛蕾就丢给她一个傲慢得意的眼神,并不多言,兀自扭着小腰,径直快步出门去了,丢下一句:“我得赶着回去,小白喝醉了,你们去照顾下。”
侯赛蕾家里是本市的旧贵,什么叫旧贵呢,大概是英语oldmoney的直译,就是那种钱掉到地上都懒得弯腰捡的富n代,对于颜柊这种偏远地区来的没文化的土气新贵,什么土豆农场主的女儿,自然是看不起,睡了她老公,连招呼也不跟她打一个,真是气派。
颜柊收回视线,重新看向面前的男人:“……你刚才叫我什么?”
男人很端正地回复道:“表外甥媳妇儿,或者,你想要我叫你颜小姐?”
“……”颜柊眼珠移动,缓缓理清思路,“你是白栩的……表舅?你是……”
她记得老公白栩说过,侯赛蕾跟他有远房亲戚关系,说准确点,白栩应该叫侯赛蕾一声姑婆(跟自己的姑婆乱搞,啧啧),侯赛蕾有个儿子,跟白栩年纪相仿,是他的表舅,名叫秦熵。
颜柊定格视线,屏息凝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原来他是……侯赛蕾的儿子?
颜柊道:“你是那个……读军校的表舅,秦熵?”
男人绅士地点点头,肩背笔挺,向她伸出手:“对,我是秦熵,颜小姐,不好意思,刚才得罪了。”
这举止果然像个正直、正派、正经且正点的军人。
嘴里说着客气话,秦熵的眸光却是冷的,颜柊一直望进了男人的眼底深处,确认,这个男人,不喜欢她。
或许这男人跟他妈统一战线,觉得颜柊当初傍上她老公白栩,就是为了钱,刚才她对男人举止轻佻,正好佐证了这一点——她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颜柊眉头舒展,柔柔地握住了秦熵的手。
这男人,手都这么硬实,掌中还明显有茧,或许,是枪茧……
这时,远处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那个刚睡了她老公的富婆侯赛蕾,就这么开着她骚包的奶白色柯塞尼格regera,在她眼前扬长而去。
不过,她的儿子此时却在她的面前。
颜柊手上用力地握了握秦熵,对他缓缓露出甜美的微笑,道:“没事,表舅,主要怪我跟栩哥是隐婚,所以我刚才没跟你坦白我跟他的关系,才造成这种误会……”
很好,富婆,既然你睡我老公,那我就睡你的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