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是听各家媳妇婆子们说的!”
“哦,那就是说,你也是道听途说来的了。”
“我……”
“怎得是道听途说!”马氏在一旁干着急,跺着脚瞪着陈氏道:“你家男人不也被这狐媚子给勾搭了?!”
这是当众教着陈氏说话了。陈氏得了眼色,忙不迭点头:“对、对,没错,我不止是听别家媳妇倒苦水,我家男人就被这小蹄子勾着滚过几次!”
秦山芙又问:“到底滚过几次?”
“呃……反正不止一次!”
“那你家男人与她人有首尾,你又是如何得知?”
“我是他老婆我能不知道?他身上分明有那小蹄子的腥臊味,我一闻就知道!”
秦山芙忍不住笑了:“陈大娘,你那鼻子莫不是狗鼻子?闻个味就知道是谁了?我这有一块别人的帕子,不如你闻一下,帮我找找主人家是谁可好?”
韩昼原本在外头看秦讼师怼人看得心潮澎湃,突然见她拿出的竟是自己的帕子,耳朵又烧起来了。
然而陈氏却慌了阵脚:“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哪个意思?陈大娘,你怕是不知道吧,在官府跟前充当证人胡编乱造,可是触律条的伪证罪,就算不下狱,也是要挨板子的。”
陈氏闻言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这马氏只说让她去府堂说两句话就给她三两银,也没跟她说会有这种后果啊?眼下她骑虎难下,望向周讼师,发现他拧着眉,脸色也很不好看。
秦山芙继续道:“倒是还有一个法子验证。毕竟如此私密之事,陈大娘不知道细节也情有可原。既然陈大娘的相公与蕊环有过苟且,那就让陈相公前来作证,问问他能不能说出蕊环后肩上的胎记形状,如能说个差不离,想必韩大人就认了你的供词,可若说不出来……”
秦山芙转身向韩知县福了福身子:“韩大人,作伪证不仅混淆视听,干扰衙门断案,更是本朝律法里明令禁止的行为,按律当仗刑三十,甚至徒刑两个月。陈氏是本案的关键证人,请大人务必要将她问个明白。”
韩老爷早些年也被一些张口就来的证人坑过几次,自是知道作伪证的可恶,当即问陈氏:“陈氏,本官问你,你需仔细着回答。你家男人,与这女犯是否有苟且之事?”
陈氏一听,顿时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上告饶:“我不知道啊大人,他俩就算有苟且,我又如何得知呢……”
秦山芙反问:“你不是之前言辞肯定,说你男人跟蕊环滚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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