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简丞了,连她这个当事都觉得非常可信。
“怎么,”周隽看着她冷淡来的眼色,“午着急收场,在收场了又不高兴?”
“我怎么不高兴。”
“那这什么表情?”
“我高兴起来就是这个表情。”
孟疏雨一字一顿地说完,转回身握上方向盘,给动车子,一脚油门踩了去。
*
孟疏雨把周隽送香庭,按公司制度标准给他开了间行政套房,完了闲着没事就去了酒店会议室,和资的同事继续筛简历,一直忙深夜才回了自己的标间。
之后天,孟疏雨在南淮接着跟进校招的事。
周隽为爷爷还在观察期走不开,也在南淮多逗留了天。
周二傍晚,孟疏雨这边告一段落,打算回杭市的候问了周隽的安排。
听说他爷爷午刚脱离危险期转普通病房,他准备陪床晚上再走。
孟疏雨算着等几个钟头就可以免去地铁转高铁再打车的苦,决再搭一次不要钱的顺风车。
等周隽从医院出来已是晚上九点多。
任煦开车,孟疏雨在路上给周隽汇报了校招的情况,顺便把这周剩三天的工作安排跟他捋顺。
一路忙杭市偏郊。
接近十二点,任煦把车开孟疏雨那栋公寓楼,先放她车。
孟疏雨讲了半天工作困倦至极,一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就更萎靡,不太有精神地和周隽说了声明天见,拎着手提袋了车,呵欠连天地进了电梯。
上七楼,打开公寓门的指纹锁,一拉开门,忽然扑鼻而来一股酸臭味。
孟疏雨奇怪地皱皱鼻子,按亮玄关的灯往里走去。
穿玄关一偏头,脚蓦地一滞——
客厅原本干净的白墙上喷溅了大片大片的暗红色液体,满墙的狼藉。
午夜十二点,这触目惊心的墙壁,还有充斥在空气里的恶臭……
孟疏雨自认不算胆小的,也在一瞬间毛骨悚然地后退了一步。
但比起神神鬼鬼的灵异事件,她很快了更该担心的事:这不会是为的恶作剧吧?
她已离家五天,该不会有进这间公寓。
甚至会不会在就有藏在这个屋子里。
孟疏雨在南淮工作的候和爸妈住在一起,没有太多独居的验。
但在公司里听不少租房的女孩子说起吓破胆的事。
这会儿再望向笼罩在黑暗里的卧室、浴室、阳台,好像哪里都可能藏着一双眼睛。
孟疏雨心脏狂跳,拔腿就往外跑,一把关上公寓门,进电梯摁一层,抖着手在手提袋里翻找手机,拿了几次才顺利拿出来。
手忙脚乱解了锁,没等拨出个电,电梯已了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