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执:“趴下。”
秦念:“!!!”
她就说,这个男人怎么会好心给她擦药!
居心叵测啊!
殷执小脸防备且想法多多的复杂表情,要笑不笑,“擦个药而已,你难道还有其他什么见不得人的坏心思?”
“我哪有什么其他见不得人的坏心思!你别乱猜。”秦念有点心虚,她一双黑黝黝的眼珠四处飘。
她确实多想了,殷执这种男人都提前过上了六十花甲老头子清心寡欲的日子,还能有什么心思。
“所以呢。”殷执眉角微挑。
“所以,不好吧?”擦啊背——有点不好吧,衣服掀起来,她的小内衣都要露出来了吧。
殷执鼻音缱绻,“矫情,也不知道那晚是谁抱着我不肯撒手,满口污言秽语。”
啥?她有这样过吗?有吗?
肯定没有,绝对不是她!
欺负她酒后断片!
他还好意思提那晚!
秦念有些恼,“你敢说,不是你的问题,明明是你跟商业对手的较量,无辜连累了我,害我——咳——”被迫失身,“我哪是矫情,我是为了你好,我这不是怕你吃亏嘛!”
“嗯,你也知道。”殷执眸色淡然。
“!!!”
她知道什么啊!
这男人,还真把自己当那么回事了吗?
要不要脸了!
呵呵呵,到底谁吃亏啊!
秦念一激动,扯到了她的老腰,疼得倒吸一口气,“你干嘛去啊?”
殷执,“上楼睡觉。”
秦念抽着冷气,拉住他的衣角,可怜巴巴的,“别走,给我擦药吧~”是真的疼。
不就擦个药么,一个提前步入更年期的无欲无求的男人,她怕啥?
秦念缀着哭音,乖乖趴沙发上,背后一凉,她的睡衣被某人撩了起来。
她把丢一边的安娜捂在脸上,随后扭头看了眼殷执,嗯,挺好,神情淡定、心无旁骛的,她放心。
可她做不到这么淡定啊。
这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把衣服撩这么高啊。
还是有些不耻,耳朵尖都红了,小脸埋得更深了。
映入殷执眼帘的秦念白皙的腰间上,两道他两手掌宽度的勒痕。
勒痕颜色已经有些泛紫了,两道勒痕的中间也好不到哪里去,都破皮了,严重的都有伤口,似乎是因为来回摩擦而造成的。
“这两条勒痕和一背的伤怎么回事?”
殷执眉心不由皱了皱,嗓音低沉,他冰凉的指腹轻轻拂过勒痕。
殷执冰凉凉的指腹触及秦念皮肤,她背脊都绷直,思绪漂浮。
“说话。”殷执语气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