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祝清郁这才看到了贾赦,待看到他的那一眼就低喃道:贾天师
贾赦和他是同一辈分的,差的岁数稍微有点多,不过贾赦最风光无限的时候,他那身子骨还没那么差,也非大门都出不得半步,倒也是认识的。
贾赦含笑道:可觉得好些了?
祝清郁不敢再看头上的那神秘的东西,只点了点头:觉得浑身上下暖洋洋的,也不是没半点力气了,胸口也不闷疼了
更重要的是,他现在说话的声音都大了不少,感觉再也不是之前那样连说一句话都觉得用尽了全身的气力
你这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这次治疗好了之后也只能保证你身体健康,可以后若是疏于锻炼保养,怕还是会弱于常人,你再闭着眼睛歇会儿吧,回头我会把剩下的jiāo代你父亲。
所谓的后续jiāo代,当然是他们去找太医。
难道还指望他给一颗丹药?
祝清郁倒也知道他家和贾家的龃龉,现在人家还肯给治病,心中很是愧疚道:谢过天师,之前我父
那些都和你无关。贾赦打断他道。
再怎么也轮不到他这么一个身为病秧子的家中次子来跟他道歉,有他老子呢。
他对他淡淡笑了下:你只安心躺会,等这白光结束你这病就好了。我再去看个病人,你先躺着。
待他再出去,就引来不少人侧目,尤其是老七,他可觉得自己进去好长一段时间呢。
那祝招远更是面色惨白,生怕儿子在他口中落得一个治无可治的下场。
贾赦对满脸担忧之色的祝招远道:今儿个因为开业的缘故,倒是耽误了不少时间,他病qíng已经稳定,还要再等一会才好。
祝招远那心顿时一松,额上一头冷汗。
贾赦才出门对南安郡王道:郡王身上无碍,这是
南安郡王已经站了许久了,不过他也不怪贾赦的规矩,比起老娘的怪病来,这能算得了什么呢?
接着就有人将南安太妃抬了进来,有王妃尾随。那太妃和太妃都是头戴锥帽,贾赦指了指左侧道:送到那间去。
这太妃病的位置有些尴尬,他清咳了一声对南安郡王道:你们且跟我一起过来。
南安郡王连忙听从,连忙和王妃一起跟了进去。
尴尬之处在于这太妃是胸口长了恶瘤,虽然同样都是被治疗仪一照,若是不认识的凭着他的威严一句话也就行了,可到了太妃这里,既是长辈,又是胸口,还是简单地跟南安郡王夫妇jiāo代了下病qíng,这才取出了一个治疗仪给太妃治疗。
这不到两月前老太太还好好的,可没想到白院判只说药石无效,可这样的消息也没敢直接告诉老太太,本想求上门去,就碰巧赶上您开了这济世堂郡王妃说着还擦了擦脸上的泪,心里不禁感慨这太妃的命好。
可不是命好吗?儿子孝顺,又和贾母是多少年的jiāoqíng了,这样的病遇到贾赦这样的天师还能妙手回chūn!
南安郡王一个男人也是虎目含泪,感动地对贾赦道:恩侯,今日之事谢过了!咱不说别的,若是有什么用的到我的地方你尽管说!
哪怕两家子是世jiāo,这恩qíng那也是用一点少一点,此时不报,下次再求可就是真的要舍了脸面了!
贾赦只拍了拍他的肩,又宽慰了他几句。
他看了太妃一会,又让小厮给郡王夫妻倒了茶让他们歇歇腿,这才去看了祝清郁。
等祝清郁治疗完毕,横着进去竖着出来的时候,哪怕知道里面有皇帝之前大喘气都不敢的民众纷纷惊呼出声,那祝招远也是老泪纵横!要是知道贾赦早有这能耐,他何必犯贱,当初直接求到贾家不就好了?就不该狗眼看人低,落井下石
他只差没给自己一巴掌了,只让祝清郁跟贾赦道谢,自己从袖子里取了一打银票,三十万两。
贾赦听了看似不为所动,耳边都是晋江嗷嗷嗷嗷嗷的得意之声:五十万两了啊啊啊,五十万啊,你花钱容易来钱也快啊,现在我再也不心疼之前你拍卖会送人的那些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