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终究还是输给了眼前陆毅！
悔恨、不甘、愤怒、惨然……各种复杂情绪交织在周进邦的眼神里。
无数的目光看着周进邦，等着他的最后陈述。
“那个下药的工作人员是你的人？”
周进邦声音沙哑的看着陆毅问道。
他想知道自己怎么输的。
下药这件事，只有三个人知道，他没说，周回春不会出卖他，那就只有工作人员了。
镜头和在场的目光全都看向陆毅。
他们也非常好奇这件事的全貌！
陆毅摇摇头：“不是。”
周进邦瞳孔一缩，闪过愕然，这是最可能的答案。
“那你是怎么发现的安眠药？还可以第一时间喊来警察司，同时想要抽血留证据的？”
陆毅想了想，给了四个字：“我是医生。”
没有解释。
四个字却给了在场和直播间的网友无限遐想。
闻言，周进邦全身一僵，眼神中闪动着复杂情绪的火慢慢熄灭，变得无声。
他败了。
他儿子也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