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无妨,”王志洪额角流下一滴冷汗,他怎敢将这件事情与太子和皇后的事情想比,连忙摆手道:“二条现下还是以温书为要,来到长安,王某怕是也没有太多地时间教导于他。”
说着王志洪从怀里掏出一本薄册,递于柳一条道:“这是王某前些日子特为二条编制地一些应试要点,柳小哥可拿之于他,照此薄所书温习,想来要通过乡试、省试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多谢王大人,让王大人费心了。”柳一条双手接过,然后拱手相谢。小心地把小薄揣放到怀里,知这定是王志洪暗猜的考题,就像以前高考时各科的老师们为学生划出的重点难点一样,虽对于提升学生本身的能力无甚大用,但对于考试,却是无往而不利。
“老爷,酒菜已经准备停当。”公孙起进来回禀。
“那就端上来吧。”公孙武达站起身,看了王志洪一眼,笑道:“一条贤侄刚从皇宫回来,老夫正要与他揭风洗尘,既然志洪贤侄也来了,就一同饮上几杯吧?”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那小侄就叨扰了。”王志洪起身向公孙武达行了一礼,算是蹭下了一顿酒饭。
待酒菜摆上,四个人分先后入席,公孙武达在前,位于座,王志洪,柳一条,和公孙贺兰则依次位于次座。
坐好后,公孙贺兰把拐杖放下,拿起酒壶亲自斟倒了一杯,递于柳一条,然后又自斟了一杯,端起对柳一条说道:“来,大哥,小弟先敬你一杯,不为别的,就为你为小弟做的这副拐杖!让小弟不必再受那丁床之苦,小弟先干为敬!”不待柳一条说什么,公孙贺兰便仰脖灌下。
“嗯嗯,这是应当地,一条贤侄地这副拐杖,可也帮了老夫地大忙,了了老夫不少的心事,来来来,老夫也应当敬贤侄一杯!”公孙武达也端起酒杯,冲柳一条示意一下,便举杯仰脖灌下。
“呵呵,公孙伯父与贺兰贤弟过奖了,一个小玩艺儿而已,不必太过在意。”柳一条轻笑着端起酒杯,冲他们点了点头,也举杯喝了下去。
“这件物什竟是出自柳小哥之手?”王志洪指着公孙贺兰旁边地拐杖,好奇地问道。刚才见公孙贺兰架着它走路时,王志洪就觉得甚是惊奇,拐杖他见过,但是像公孙贺兰这般模样的,他却还是第一次见,而且明显的,这种拐杖比那些普通单拐要好用的多。
“奇淫小技,上不得大场面,让王大人见笑了。”柳一条轻轻地点头承认。
“柳小哥过谦了,”王志洪看着柳一条说道:“奇淫之技虽卑,但它的用却是有目共睹。先不说以前的车,翻车,石磨,水磨等,就是现代新出的那柳氏耕犁,也算是奇淫之技,但是它的用处和对我大唐朝国力的展,却起着不可估量的巨大作用。柳小哥能将它做出,实乃是我大唐百姓之福,我大唐帝国之福。”
“王大人这话,老夫同意!”一个头胡子全都白了的老头儿自顾自地走了进来,大声向王志洪说道:“柳小哥的耕犁,至少可让我大唐的国力翻上一翻,能造出此犁,老夫心中是万分地钦佩。而且更难得的是柳小哥的人品,竟能无偿地将他的‘柳氏犁坊’及柳式耕犁的造法献给朝庭。此番风骨,真是让人景仰!”
呀呀个呸的,听了这话,柳一条真想上去吐这老头儿一脸的口水。要不是他,李世民能这么快知道他的柳氏耕犁么?他柳一条用得着在他们君臣的逼迫下交出‘柳氏犁坊’么?得了便宜还在这里说风凉话,柳一条在心里鄙视这老头儿。
“苏老?什么风把您老给吹到这将军府来啦,快快,请苏老上坐。”公孙武达见这老头儿,忙起身相迎,把这老头儿给让到了座,自己则坐到了侧旁。
“司农大人!”王志洪与公孙贺兰也都起身见礼。
看不出,这老头儿官儿不大,架子却是不小,连公孙武达这个将军都要给他让座儿,柳一条瞥了苏炳仁一眼,也不情不愿地起身给这个让他破了财的老头儿见了一礼——
公孙贺兰偷偷地拿出了两张月票,悄悄地塞到柳一条的手里,腆着脸说道:“柳导,劳烦多给点台词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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