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病,归!’,连什么病,病情如何都没有提及,忍不住瞎想。
“无碍地,爹的身子一向健壮,少有隐疾,即使有病,也不会太过严重,不会有事的。”柳一条压下心中的不安,轻拍着张楚楚的肩膀,开口向他劝慰道:“等路过武当山,咱们顺便把孙道长也给请回,有他在,没有什么病是治不好的,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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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听夫君这么说,张楚楚地心里总算是稍安了下来,有夫君还有孙道长这两个神医在,公公一定会没事的,想着,张楚楚又在柳一条的怀里拱了拱。
夕阳西下,日渐黄昏,柳一条他们的马车仍在官道上奋力疾驰,在车后,荡起了阵阵白色的烟尘。
“赶得这么急,找死啊!”刚刚换了马车,改骑白马的小僮,用袖口捂着鼻子和嘴巴,冲着已过去很远的马车大声叫骂了一句,刚才的土尘,荡了他与公子一个满身,也由不得他不生气。
“算了,小僮。”李如似朝着那辆马车看望了一眼,轻声对小僮说道:“这么晚地天,看他们还赶得那么急,定是遇到了什么急事,咱们就别再多说什么了。”
说着,李如似调转马头,又骑着马,缓慢地向前赶去,从黄鹤楼,到这乌伤城,他们游游荡荡地已经走了十几天,李如似觉得,有些累了。
“可是,公子,他把咱们的衣服都弄脏了。”小僮撅着小嘴,也急着赶了上来,嘴巴里边还不停地抱怨着。
“无碍的,一会找个客栈好好洗洗就是了,这次咱们在乌伤城多呆些时日,跑了这么久,也该歇歇了。”李如似握着缰绳,扭头轻看了小僮一眼,不愠不火地向小僮说道。
“真的?!”小僮眼前一亮,顿时就把刚才地怨气给消到了九霄云外,跟着公子跑了这么久,他老早地就想找个地方休息了。
“乌伤城?少爷,听说这个乌伤城的县令可是当年长安城中的大才子公孙瀚南哦,咱们要不要去拜会一下?”小僮来了些许的精神,不由便想起了公孙瀚南,长安城里到现在还有关于他的传说,诗画双绝,很了不得的一个人。
“不用了,公孙大人现在贵为一方县令,平日里自是公务繁忙,咱们便不要再去打扰他了。”李如似轻摇了摇头,三年前公孙瀚南曾经见过他,他不想在这里暴露了身份。
“哦,”小僮有些失望地点了点头,继续跟在李如似的马后。
一主一仆,一前一后,就这样,慢慢地入了乌伤城。
“爷爷,这次咱们要在这里呆多久啊?”苏晨曦无聊地掰着手指,眼睛打量着车外,轻声地向苏炳仁问道。
“半个月吧,乌伤是公孙家的大小子在治理,都是熟人儿,今夜咱们就去他的府上吧。”苏炳仁倒是何不客气,直接就把乌伤府衙当成了他的行馆,吩咐着赶车的苏安,直奔向了公孙瀚南的府上。
“是公孙将军府里的那个大才子吗?他怎么会在这里为官?”苏晨曦疑惑地看了苏炳仁一眼,公孙瀚南的名头她曾有听闻过,将军府走出的大才子,是个怪胎。
“这个爷爷就不知道了,不过听说是他自己要求要来的。”苏炳仁看了一眼外面的情形,抚须轻道:“看来这个义乌县在他的治理之下,倒还不错。公孙武达那小子倒是捡了个好儿子。”
“嗯?那个是?”苏炳仁不经意地竟将目光扫到了李如似主仆的身上,心里咯噔了一下,那不是豫章公主么?她怎地也到了这乌伤城?
“爷爷,你怎么了?”见到苏炳仁似有些不对,苏晨曦忙开口问道。
“哦,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忽然间想到了一些问题,”苏炳仁轻摇了摇头,含糊着给敷衍了过去。
“老太爷,义乌县衙到了。”就在此时,车停马顿,苏安在外面轻声地向苏炳仁回禀道。
“嗯,知道了,你去叫一下门,着人向里面通禀一声。”苏炳仁开口向苏安吩咐了一句,之后又向后看了看,见李如似他们已走了过去,这才算是长出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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