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感应的灯亮了起来,苏兰看见了满chuáng满地的花海,红色的玫瑰花瓣洒满了整个房间。
苏兰愣了,转过头怔怔看着他。
楚沉楼笑了笑:今天可以làng费。
苏兰点头,靠在他怀里,喃喃道:是太làng费了。
楚沉楼把她放在chuáng上,下一个瞬间,整个人压了上去,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充斥了她的世界。
进入的一刹那,苏兰咬着嘴唇闷哼,他竭力抑制炽热的冲动,抬头凝视她娇嫩的玫瑰花瓣散落在chuáng上,有几片落在她凌乱的发间。他掬起一把艳红如血的花瓣,洒落在雪白的娇躯上,引起她微微一颤。
冰与火的视觉盛宴。
今晚,注定是沉沦之夜。
苏兰只觉得一阵猛似一阵的cháo水汹涌袭来,她成了牵线的玩偶,在他挑起的yù海中沉浮,在某个时刻感到异常脆弱,紧紧抱住他汗湿的背,无助地哭了出来。
他放缓了动作,怜惜地抚摸她的长发。
苏兰。她听见他在耳边说:我也爱你。
第12章他的父亲(12)
墙上的钟显示一点四十五分,凌晨。
男人的粗喘渐渐平息,苏兰又困又累,但还是不肯入睡,委委屈屈的说:我今天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你手机关机,秘书说你在开会,从一点多钟开到五点多
我知道你打了电话,公司那边打了十一个,我问秘书了。楚沉楼笑她连连打哈欠还想着秋后算账,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戏谑:你一个电话都不打来,你以为今晚我还会来?
苏兰肯定的说:你会的。
大不了晚一点。
楚沉楼静默了下,叹了口气:你说的对,我会。
苏兰艰难地翻了个身,缩进他怀里。
楚沉楼爱怜地抚摸她的长发,柔声哄道:车里还有一束玫瑰和蛋糕,本来要拿进来,太生气忘记了。
为什么有蛋糕?苏兰疑惑的问:又不是一周年
楚沉楼侧躺着,一只手支着头,另一只手刮了刮她的鼻尖:今天不,昨天是我生日。
你怎么不早说?苏兰坐了起来,认真地回忆他确实一次也没提过。之前我问你,你也不告诉我,还有我问你要身份证,你也不给我。
楚沉楼确实不想说。
原因很幼稚,甚至称得上可笑。他只是不想让她知道他的年龄,怕这段鸿沟会成为彼此的隔阂。
其实她心里早该有数。
他笑了笑:你现在知道了,明天可以补偿。
苏兰推他起来:不用明天,你起来,我把饭菜热一热,把蛋糕拿进来,我给你补过生日。天还没亮,不算太晚。
楚沉楼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蛋糕你吃吗?
吃,破例一次。苏兰点头。
楚沉楼爬起来,笑着斜了她一眼:今天吃不会胖的,出了这么多汗。
苏兰脸色一红,捶了他一拳。
楚沉楼找衣服给她换上,抱她下楼。
苏兰脸更红了,小声争辩:我可以自己走。
楚沉楼说:我心疼。
苏兰不说话了。
蛋糕的包装盒里有蜡烛。
许愿的一刻,楚沉楼睁开眼,看见苏兰满脸笑容望着他,心里又暖又充实,他没有去chuī蜡烛,捧着她的脸,吻了吻她。
兰兰,嫁给我。
*
苏小姐,你看都这么久了,楚先生还没出来,不然我先送你回家吧?老刘在后视镜里看了苏兰一眼,转过头说。
苏兰按亮了手机屏幕。
九点五十分。
他们是七点半来的,这都两个多小时了。
苏兰叹了口气,摇头说:再等等。
老刘的目光落在她身边的急救箱上,诧异地问:咦,苏小姐带这个gān什么?
苏兰沉默了一会儿,咳嗽了声,尴尬的说:我怕他咳,我怕他被我爸爸打。
老刘给了她一个同qíng的眼神:都是事业有成的中年人了,你放心,他们应该不会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