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兰红了脸,推了他一把:你去读书。
苏良不动,揶揄笑:休息一天,不读了。今晚我打游戏,戴着耳麦,你们随意,不用管我。
苏兰轻轻打了他一下,看着他转身关门。
苏兰又进去厨房,拿着一盘水果出来,放在茶几上:吃苹果啊。
谢沉楼微笑着看她,心想,她的脸更像红苹果。
苏兰在他身边坐下。
刚才做菜洗碗,她的头发乱了,便抬手扯掉了橡皮筋,想重新绑条辫子,只是心里紧张,手上力道没控制住,扯下了一缕黑发。
谢沉楼握住她的手腕,柔声道:我来。
苏兰瞥了他一眼:你会呀?
谢沉楼笑笑:我可以学。
修长的手指梳过绸缎般的黑发,偶尔会碰到耳边敏感的肌肤,一阵阵苏麻的颤栗通过脊椎。
苏兰垂眸,轻声说:留下来吧。
谢沉楼说:好。
其实梳辫子gān什么呢,总是要洗头的。
只有一间浴室,苏兰洗完头chuīgān,坐在chuáng靠墙壁的一侧,一手抚摸微微鼓起的小腹,也有些纠结。
想要吗?
想。
但还是有点怪怪的。
外面雷声大作,时远时近。
苏兰的脸色一白,缩进了被窝,被子提到下巴上。
她总是不喜欢听雷声,打雷下雨的夜晚,一个人在chuáng上,也会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门把手转动了下,开了。
谢沉楼走了进来,头发没有完全chuīgān,穿着苏良的t恤衫和短裤,裤子就算了,勉qiáng能凑合,上衣已经是苏良最大号的,但还是不合适,上身绑得很紧,舒展手臂都难。
苏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是她上周刚买给苏良的,衣服上有一只非常可爱的粉红猪。
谢沉楼低头看了一眼,无奈地摇头,在chuáng沿上坐下。
苏兰慢吞吞的说:你可以睡过来的。
谢沉楼本就有点热,听见她温温软软的说话,更觉口gān舌燥,身体不受控制,某一处开始抬头。
他尴尬地转过身,掩饰身体的异常。
苏兰。开口说话,才发现声音沙哑。我考虑过了,我等你。
苏兰茫然地看着他。
谢沉楼说:等孩子生下来,等你准备好了,我们再说。
?
苏兰一时无语。
好吧姑且这么想,在完美男配的眼里,不管qíng感上再怎么你侬我侬,对于实际发生关系,女主内心都是排斥的。
近处一声闷雷,窗户的玻璃震得发出响声。
谢沉楼喉结滚动:今晚,我去小良房里
不要。苏兰闷闷的打断,掀开薄被,膝行向前,软玉似的手臂缠上了他的脖子。小良睡相六亲不认,踢被子也踢人你别去,我不舍得。
女人温软的身体,香甜的气息,如此接近。
他的女人。
谢沉楼紧紧闭上眼,极力克制:我可以睡地上
苏兰的脸埋在他的肩膀上,轻轻蹭了蹭,软声说:我怕打雷,你陪我。
真是,要命的折磨。
谢沉楼去扯她的手,气息早乱了:那你听话,睡在那边,不要乱动。
苏兰看了看他,忽然抬起一只手,lsquo啪rsquo的一声关掉了电灯。
暧昧的黑暗笼罩四周。
空气静得只剩彼此急促的呼吸。
苏兰吻了他。
温柔的吻,舌尖那么小心,那么羞怯地描绘他的唇形,直到他再也忍受不住,反客为主卷住她的舌头。
于是,便是熟悉的霸道而qiáng硬的吻。
恍惚之间,总会想起另一个人。
苏兰头脑昏沉沉的,但还是保持了一丝清醒,记得要脱掉那件可笑的t恤衫。明明是大号上衣,却被他穿成了紧身衣。
成年男人的体型和青涩少年总是不同。
衣服卷到胸膛上,谢沉楼突然按住了她的手,喘着气说:苏兰,不行。
苏兰想笑他,不行谁不行啊?
她终究没有调侃出声,知道他所有的克制都是为了自己,也不动了,在他耳边细语:可你难受我怎么舍得男人全身紧绷,软腻的小手抚摸下,鼓胀的肌ròu都在发烫。沉楼我帮你,啊?